得很狰狞,语无伦次,对向裴每次咄咄逼人感到无法忍受。
“你从来不说你开心还是难过,摔倒不会说痛,不要玩具也不要零食,连你妈跑你也不哭。说要结婚你都丝毫没反应,当时把你送去你姑姑家你也是点头答应,后来发生那些事情你给说过吗?你叫怎样去琢磨你内心?”
向国是个懦弱无比男人,他清楚意识到向裴所有不幸全是他手造成,可他无能为力,也无法再改变这样局面,因此他痛恨自己没用,潜意识里想要在向裴身上也找出些不对,似乎就能减轻他负罪感。
向裴只感到心中布满寒霜,正蔓延到他整个身躯,他不反驳,沉默听着向国如刀尖抱怨。
“真很内疚你知道吗?那天你给说过那些话后,便整夜失眠,梦里全是你在你姑妈家被欺负画面”
向裴深呼吸道:“不哭也不闹是怕你讨厌,是怕连叫你爸爸资格也失去。知道妈妈恨,所以怕只要有点不听话,你们就会丢掉。”
“是不是懂事小孩儿就不配得到爱?”
向裴漠然地看着失控向国,神奇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太多难受,可能是早就习惯。
“但是没想到都那样懂事,你们还是不要。”
向国哭,开始只是低低抽噎,最后演变成嚎啕大哭,他用双手掩面,哭声可以称得上悲恸。向裴动不动,心中毫无波澜,全无想哭欲望,滴泪也挤不出。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两根,根塞进嘴里,根给向国,让他冷静。
真是荒唐,这样魔幻场景搞得好像向国才是该委屈人。
梁彰看到向国红眼框时吓跳,犹豫半天还是跟他问句好。
他在屋里待着不太妥当,就在楼底下等,彼时他还蹲在花坛旁数蚂蚁。
谈话时间比他预想中还要久点,他以为谈话很顺利,不过看到向国明显是哭过脸,还是察觉出不妙。
世界上最坚强人应该就是父亲,他们从来不会哭,反正梁彰从来没见过他爸示弱,更别提哭。
梁彰揉揉蹲麻腿,道:“叔叔,送你到门口吧。”
向国迟疑两秒,微微点头:“那就麻烦你。”
于是梁彰跟着他缓缓向前走。
“小裴还是在玩乐队?”
“嗯!向裴唱歌真超好听,每次他站在台上表演时候就像变个人似。”
“可是他在酒吧里唱歌还挺担心,而且唱歌也不能讨生活吧。”
如果不说,他们真不像父子,眼睛很像,全身上下几乎没什共同点,性格更是毫无瓜葛,无法想象向裴唯唯诺诺样子。不过梁彰挺能理解向国担忧,毕竟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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