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但全程笑也不笑,连句话都不肯说。
姜芜倒是想说点什,但犹犹豫豫想要开口好几次,最终也没有找到合适机会,因为回家路程本就不长,就在这矛盾纠结之中,等姜芜再想开口时候,两个人已经到目地。
闭目养神路沈慕,下车就有些头晕。
这要是换平时,这好占便宜机会她怎可能错过,必然会黏在姜芜身上,推都推不走,可今天就连姜芜上前扶她都被她用肢体语言委婉拒绝,等到进家门,姜芜想要给沈慕换衣服手再次被推开,她就再没有上前步。
姜芜心里也是有怨气,她大半夜出门接人,还接出仇来,明明是沈慕应酬晚归,自己几次给她台阶都不下,现在竟然还仗着酒劲借题发挥!
她爱怎样怎样,姜芜想着,直接抱着手臂坐在客厅沙发上冷眼旁观。
就见沈慕晕晕乎乎自己换衣服,斜妆,洗脸,刷牙,爬上卧室床睡觉,姜芜也终于放下心来,气归气,不让管就不管,但姜芜视线始终也没有离开过沈慕身上,生怕她因为喝酒头晕不小心磕碰到哪里。
沈慕睡,姜芜这才开始拾掇自己,洗漱完毕后,她躺到沈慕身边。
沈慕睡觉向安稳,姿势舒展,很老实,可今天她像个孩子样蜷缩成团,那可怜巴巴模样让姜芜看着心里有些发软。
她不知道沈慕是不是真睡着,她轻轻摸摸对方直到现在还气鼓鼓脸颊,叹口气,说声没有人应答晚安。
大概是睡得不舒服,也可能是喝酒缘故,沈慕做晚上噩梦。
她梦到她和姜芜走在大街上,有熟人过来和她打招呼,她兴高采烈和人介绍身边人是她妻子,可对方不屑摇摇头。
“她不是。“
“她是。“
“她不是,不信你自己看看。“
沈慕急,拉着姜芜转过身。
梦中姜芜带个帽子,帽檐儿压得很低,刘海儿很长把脸都遮住。
沈慕伸手摘她帽子,想要将她头发分开露出脸来,结果拨开层,下面依旧是头发,再拨开,还是头发,全是头发……
那画面实在太恐怖,沈慕直接从梦中被吓醒。
她猛地坐起,头晕脑胀,这是宿醉后遗症。
姜芜生物钟使然,七点半准时睁开眼,此时正依在床头看书。
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班,姜芜刚刚就觉得沈慕睡得不安稳,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她,结果人就突然坐起来。
沈慕脸上都是汗,大概因为头疼而揉着太阳穴,姜芜掀开被子下地,倒杯温水回来。
“喝点水会舒服些。“姜芜道。
沈慕目光顺着声音停留在姜芜身上,她穿着件粉色缎面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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