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满脸歉意，引着两位看上去年近古稀
老人走到姜芜身边。
姜芜有些惊讶，微
挑眉，还以为农历新年临近，找上门官司会少很多，结果这样想
没两天，就有委托找上门。
姜芜引着委托人来到会客室。
两位老人看上去还在闹情绪，都背着身坐着，谁也不理谁。
“您二老……“
姜芜话没说完，阿公抢先开口，不过他这番话可不是说给姜芜听，“你还不赶紧跟
回家去，马上就要过年，咱们这都大把年纪，还要跑来这里让人家年轻娃娃们看笑话。“
姜芜看向坐在旁阿婆，就见阿婆斩钉截铁道，“是不会跟你回去，今天就要跟你离婚。“
“离什
婚，都过辈子，你也好，也好，只脚都进棺材。“
“是啊，就因为是这样，再不离婚就来不及。“
姜芜倒两杯茶水，安抚两位老人情绪，这才开始询问事情缘由和始末。
两位老人年少夫妻，风风雨雨起走过五十多年岁月，他们同伺候走双方父母，起生养四个孩子，养育完儿女、又开始忙碌孙辈，如今孩子们都大，上学上学，念书念书，工作工作，雏鸟高飞，再没什牵挂。
阿婆衣衫穿戴干净整齐，头银发也拾掇得利索，她叹口气，“辈子已经这样，没有什不放心，就是想离婚，想过两天为自己活日子。“
旁老爷子气不过，张口反驳，“反正不离，这大岁数，再说，再说……。“
再说什，阿公最后也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两个人又都背对着，不做声，姜芜连忙站到中间，想要重新找个话题。
结果不等姜芜开口，阿婆先叹口气道“丫头啊，你不怕你笑话，今天就让们把话都说开，说完，也就散。“
姜芜反握着阿婆手，柔声道，“阿婆，您能和说说您心里真实想法吗？为什想离婚。“
“辈子都窝在京元这个地方，年轻时候要照顾他，照顾孩子和老人，现在也老，总算是有自己时间，小儿子在南边定居，说是想要接们过去看看，他倒好，死活不肯去，这也就罢，他不去，自己去，可是他藏证件，让哪里都走不成。“
姜芜听阿婆说完，朝着阿公方向看眼，就见他脊背僵直，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也能够感觉出他紧张和不自然。
“也不只是因为这件，太多，年轻时候他忙，体贴他，只要他顾家，仔细不仔细，都不在意，可这多年，也不是块木头，就觉得这生活过得没滋味，前些天，给他做身衣裳，他也不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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