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怎样?”姜芜道。
张惜看着那学生快步走进教学楼,身影消失在她们视野中。
“满怀愤怒,腔热血,刻苦用功,天天副苦大仇深模样埋头读书,跟谁也不来往,不过老梁特喜欢她。”
说到老师,姜芜就笑,“老梁就喜欢勤奋好学人。”
“可不,如今唐菲是老梁又得意门生,就连他都说这孩子像你。”张惜笑道,支撑着手臂托腮看她,“等以后这孩子真入行,说不定就是你有力竞争对手。还挺好奇,到时候你是危机感更大点还是成就感更大点。”
姜芜满不在乎,“如果她初衷就只是因为恨,想要在法庭上赢过,那会让她知道,这个社会没那简单,希望她到时候别受挫到哭。”
张惜耸耸肩,“你这人就是嘴上厉害,刚好,活该你做律师。”
时间差不多,姜芜该走,她最后看眼身后庄严肃穆以黑白为主色调a大法学院教学楼,这才和张惜告别,走出校门。
回到华策,接待妹妹笑着和姜芜打招呼。
“姜律师,下午好。”
那满心满眼都是崇拜样子,看得姜芜抖。
她又打赢场官司,媒体报道,口耳相传,小三、渣男都得到应有下场,围观群众都在鼓吹沈静慧找个厉害律师,可姜芜实在是不知道这跟苦哈哈,被人算计自己有什关系。
视频证据,网络造势都是人家委托人手准备,但看前台接待妹妹样子就知道,这笔算是浓墨重彩扣在她姜芜头上。
知道实际情形姜芜这个憋闷啊。
“下午好。”匆匆打个招呼,姜芜就溜。
回到办公室,姜芜拉开自己办公桌最底层抽屉,那里面有个文件盒装不是什案件资料,而是几张成绩单,几封信。
那都是属于唐菲。
唐菲家境贫寒,当年又经历场官司,导致后来她能够继续上学念书都多亏位好心助学人帮忙。
只不过唐菲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帮助她人,不是什南方善心老爷爷,而是当年让她绝望,深陷痛苦之中原告律师,那个她痛恨许多年人。
唐菲字很好,很娟秀,信件内容都很简短,但字里行间都能够看出她对资助人感谢。
她每个学期末都会寄出这样份成绩单,寄到南方个小城,然后再由接收人转寄回姜芜手中。
就像张惜说那样,唐菲很优秀,也许她也能够像当初自己样毕业就从业,成为京元市大律所前途无量年轻律师。
真要是有那天,两个人代表自己委托人在法庭上见面时候,姜芜想,她定会成就感多于危机感。
因为这个孩子在经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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