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语无伦次:“衣服,啊不,洗澡吗,不洗。”
她说着慌里慌张往后退,直到关上门时候,才听见阵压低,满是愉悦笑声。
余抒:“……”
程倾就是故意,她是故意逗她!
余抒揉揉发烫脸颊,想起来早上在电梯间时候,程倾也是面不改色地随口说自己是她学生。
骗人精程教授!
余抒想回房间,可是调侃归调侃,她还是想跟程倾再解释下,而且,她毛巾也还没找到。
过二十分钟,程倾穿着浴袍出来:“你毛巾挂在阳台上。”
余抒:“啊,哦,好。”
原来她都知道自己是过来找毛巾,刚才还故意那说!
程倾没再去管她,她坐下,解开干发帽,乌黑长发发尖还沾着水珠,脸颊被浴室蒸汽蒸得更加瓷白干净,真正意义上雪肤乌发。
余抒收好毛巾,从阳台进来,本能地看呆。
程倾放下吹风机,左手手肘搭在桌上,右手抬起头,对她勾勾:“过来。”
余抒鬼迷心窍地走过去,也在桌边坐下,偏偏还嘴硬:“干嘛?”
程倾身体往前倾,打量着她表情,忽然抬起手捏下她脸颊:“气脸颊都圆成小猪。”
余抒杏目圆睁:“什!”
她怎可以叫她小猪?从没有人说她是小猪!
在她震惊时间,程倾已经松开手,垂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点细腻柔软触感。
她微微弯眉眼,浅茶色眼眸里倒映着余抒影子,清醇声音里是压低笑意,又往前靠近点:“哦,原来你这容易炸毛啊?”
随着她靠近动作,余抒感觉到她气息都落在自己脸颊上,温热、平稳,鼻尖是她身上清雅好闻香味,源源不断地将她笼罩起来。
余抒耳尖渐渐红:“哪有…”
程倾看她这不经逗样子,笑着离她更近点。
像是喜欢看她生气炸毛,又喜欢看她脸红不好意思样子。
柔和灯光就这洒落下来,给她们镀上层朦胧而昏黄光晕,这光晕给程倾冷淡眉眼染上难言温柔,目光中就只有她个人影子。
她们呼吸渐渐都同步调,不知不觉间靠得更近,鼻尖已经快要碰到,再近点…就是可以接吻距离。
余抒不自觉地抿下唇又松开,唇瓣上闪闪淡淡水光,像是在等人采撷样子。
直到电话声响起。
那层温和光晕被打乱,余抒有点受惊,近乎弹起来:赶紧拿过手机按接听:“哦…好好,老师您稍等,马上过来。”
程倾复又坐直:“怎?”
余抒:“后勤老师说明天会议结束后要办活动,让现在去帮忙布置会场。”
程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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