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冲个凉,洗掉黏黏腻腻感觉,才出去叫她。
“好,你进去吧。”
“余抒?”
“余抒?”
程倾走过去,将脸颊埋在枕头里女孩半抱起来,摸下她额头,有点发热。
再叫她名字,依旧没有回应,有点像晕过去。
程倾拿湿毛巾给余抒擦额头,边给医院朋友打电话。
她把余抒抱起来,轻声说句:“带你去看医生,不用怕。”
到医院,朋友已经帮她挂号,预约几项检查,再番折腾下来,时间也不早。
所幸没什大事,说余抒身体素质不太好,免疫力差,又淋雨,有点感冒。
程倾去办手续,途中朋友直用某种很奇怪眼神看着她。
程倾:“老赵,你想说什,就直接说。”
老赵欲言又止:“你碍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会玩。”
程倾:“什?你打什哑谜呢?”
老赵:“好好,快进病房。”
程倾没再问,把病房安排好:“好,没事吧?”
“没事,”老赵又改口,“不对,还有件事。她手臂得上点药。”
程倾:“什药?”
老赵又用那种奇奇怪怪眼神看着她,掀起女孩衣袖,左边手臂红片。
深夜,穿着睡衣,头发汗津津地黏在额头上。
锁骨和手臂上还有红印子…答案呼之欲出。
老赵叹口气:“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折腾成这样才送来。”
程倾:“?”
老赵拍拍程倾肩膀,用那种‘大家都懂’眼神看着她:“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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