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余抒同学，你在学校打工？”
余抒红着脸：“不是…”
程倾点头：“
想们
接触应该是以坦诚为前提。”
余抒：“知道…昨晚朋友说，别人会觉得学生年纪小，没有阅历，很好欺负，叫不要说自己是学生。而且那时候脑子晕晕，根本没多想。”
程倾没说话。
余抒小声补充：“而且不是永州大学学生，给你看明大学生证1
程倾：“知道。对师生恋不感兴趣。”
余抒：“啊？”
程倾指
指她帆布包上别着徽章：“这栋建筑，设计。校学生会人找要授权。”
她又补充
句：“从明大毕业。”
如果不是上午看见这枚徽章，她也不会再在办公室等她。
她会直接从永州大学辞职，毕竟昨晚事有违师德。
余抒愣下：“那岂不是要叫你学、学姐？”
说完她自己先觉得不合适：“还是不，有点没大没小。”
程倾略挑下眉。
没大没小？
片刻前她给朋友打电话。
朋友说她要求太高，要求找简单真诚人，这个要求不找年轻小姑娘，难不成非要找跟她岁数差不多？
再说，人家需要钱，她需要满足自己，拍即合事情。
末又问宁姐具体介绍什
人，还八卦兮兮地问她，是不是跟人家姑娘睡。
程倾没理她，直接挂电话。
余抒又继续刚才话题：“你会很生气吗？”
程倾收回思绪，平静陈述：“谈不上生气。只是你年纪太小。”
从开始，她就没打算找这年轻姑娘，谁知道朋友这不靠谱。
余抒：“成年！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
程倾忽然问：“你非常需要钱？”
余抒啊声，没理解她为什这问。
但她还是点头，她最近确实很需要钱。
程倾：“考虑下，三天内给你答复。”
她又补充句：“不许再对撒谎。”
余抒用力点头，竖起白白胖胖三根手指：“好，等你消息，定不会打扰你。发si1
程倾抬起手，掌心把她三根手指往下拍拍：“发shi不是发si。”
余抒忽然脸红。
心头小鹿撞下。
她想起来刚刚对话，又问：“那，教材是不是不用抄啦？”
毕竟她都不是永州大学学生嘛。
程倾偏头，黑发垂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秒换上公事公办语气：“下周交给。二十遍，个字都不能少。”
余抒：“……”
很好，小鹿它刚刚把自己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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