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澜想说点什,却在顾向涔前倾拿杯子时候,看见藏在浴袍里暧昧吻痕,整个人尴尬又茫然。
“你说你,成天对着那些数据报表,不难受?偶尔就没点叛逆心里?”顾向涔似乎真很疑惑。
路君澜显然也很疑惑,比如他不理解为什要叛逆。
路君澜不知道说什,只能干巴巴地应句,“父母没有逼,是自己喜欢。”
有那瞬间,他似乎从顾向涔眼里看见诧异,还有点他看不懂神色,
“怎可能,你父母不逼你,你为什学这枯燥烦人专业,为什参加比赛。别告诉你兴趣爱好就是比赛。”
“对,喜欢追逐感觉。”路君澜说。“专业是自己选,比赛也是自己想参加。”
他回答完也很疑惑地看顾向涔眼,他直觉得他和顾向涔是类人,他们都喜欢这种参赛刺激和快感。
“不是,哪有人会喜欢这个?”
顾向涔好笑地看着他,“你说都是你自己喜欢,但你不是未来继承人吗?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必须承担这些责任吗?”
“不是。”
路家从来没有这要求路君澜,没有谁定要承担所谓责任,这是许攸宁告诉他。
“母亲说,她和父亲希望做任何选择都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不是所谓责任。”
“那如果你不继承,你们家这大家业谁继承?”顾向涔反驳他。
顾家很传统,是从各个方面,顾向涔从小就被灌输要延续、继承顾家责任。
“企业内部培养,提拔能力突出员工。或者引入职业经理人,由董事会外聘管理…课上不都学过吗?”路君澜说得理所当然。
“是学过,但大多数世家都会选择子承父业…”顾向涔声音很轻,说到后面他忽然停住,然后笑下,“大学霸,们不样。”
“你父母很爱你,也很尊重你,支持你任何选择。但父母不是。”
那时候路君澜还不是特别能够理解,只以为顾聿涔父母比较严厉。而两人也因为他突然闯入,从普通同学变成好友。
当然,是顾向涔太过热情。
路君澜第二次见到那个人,是在学校里。
“有人找你。”
“谁?”顾向涔问。
“上次那个人。”
路君澜好半天都没想出来要怎形容,他并不知道对方名字。
顾向涔像是故意,“哪次。”
“…你、、床、伴、之、。”
路君澜觉得这话不应该从他口中说出来。
顾向涔笑得不行,“去掉之,只有他个好吧。”
路君澜愣下,他以为顾向涔…
“你真以为私生活这混乱啊?”顾向涔摇摇头,又想到什,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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