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个人
存在，让你产生
这种错觉。”
顾聿涔是在暗指楚时航，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回答不上来，因为让你产生这种感觉原因，可以是束花，也可能是因为颗糖，又或许是
顺手帮你解决个麻烦。”
“花可以送给别人，糖也可以。而帮你解决麻烦，可以是助人为乐，也可以是日行善，这都不叫对你好。”
“它因果关系不是‘为你做什事’。而是‘因为那是你’，所以才做这件事。”
路晚已经被绕晕，他舔口中糖，眨巴眨眼，问：“那你会给别人糖吗？”
顾聿涔：“……”算，他是句重点也没听进去。
望着路晚雾蓝色眼眸，顾聿涔很轻地叹下气，解释道：“个人对你好，你是能具体感受到，那并不抽象。”
“如果他只是捧着束花，嘴上说着喜欢你，却总让你为难，你可以让他滚蛋。”
“你直接说楚时航呗。”路晚这回听懂，答得很快。
楚时航“喜欢”不就是全靠张嘴。
顾聿涔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路晚掌心糖纸上，路晚手很白，心形糖纸就像是会发光，让他想到路晚曾在医院里对他说过：
[喜欢你。]
[你声音好听，温柔，会照顾人。]
这算喜欢吗？
算。
但这种喜欢是基于某个条件，而不在于那个人是谁。
联想下楚时航照顾过车祸路晚，顾聿涔语气中，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酸。
“怎，楚时航很会照顾病人？”
路晚：“……”关楚时航什事？好不好他也不知道。
“说点你爱听话，稍微迁就下你，就叫对你好？”
路晚：“……”好像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你眼睛是装饰吗？”
路晚认真思考下这句话，沾沾自喜，“你是在夸眼睛好看吗？”
“在说你眼睛除装饰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路晚：“……”是嘲讽。
“你怎可以人身攻击！？”
路晚大声控诉，得到是顾聿涔带着嘲讽语气词。
“那、怎样才算对个人好？”路晚暂时不和他计较，他只是好奇顾聿涔为什在这件事上这认真，他虚心请教。
“顾老师好像很懂得样子，要不你教教，等以后遇到喜欢人，才知道怎对他好。”
“等你遇到喜欢人，不用任何人教，你也会无师自通。”
“这样吗？”路晚歪下脑袋，像个问题很多好奇宝宝，“那下次楚时航不肯滚蛋，你还会日行善地帮赶走他吗？”
顾聿涔没有立刻回答，路晚又继续追问。
“你会给别人糖吗？”
“你会……”
“话这多，你嗓子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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