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眼神疯狂,死死盯着朗欢腰,让人不知他此刻究竟是清醒还是疯着。朗欢崩溃大叫:“傅明霜!放过!放过!贺雪真死真不怪!”
“不怪你?第次去中找你时,你直截当告诉认错人,不就没那多事吗?!”傅明霜骤然扬起声,恶狠狠地盯着朗欢。
“傅明霜,你这个疯子!你如果真爱贺雪真,就不会跟他离婚!你爱不过是个虚幻泡影,你爱是自己爱人感觉!”朗欢破罐子破摔,崩溃大叫:“切应该怪你自己!傅明霜,把贺雪真推向死亡是你!”
傅明霜怔半晌,忽然笑:“你说对。是,连自己真正爱谁都没搞清楚,已经尝到苦果。是造就这切,所以,这切就由来结束吧。”
他说完,用毛巾堵住朗欢嘴,阴郁笑:“贺雪真死时感觉,你也好好感受下吧。相信你能忍住。”
他说完,刀切下去。
又是个春暖花开日子,车窗外,野花在灿烂阳光中吐出蓬蓬花香,空气中充满蓬勃气息,沈容心情却振奋不起来。
他开约莫个小时,来到市郊座精神病院门外。这里原先是座疗养院,似乎就是贺雪真曾经待过那家,现在改成精神病院,里头病人不多,沈容在门外转悠着,看到几个病人在花园里晒太阳。
他们看起来,和正常人区别不大。
沈容报姓名,由人领着进去,进探视房间。没多久,傅明霜被人带进来,他穿着病号服,精神看起来很不错,沈容笑下:“老傅,最近过得不错吧?你看起来比上次好多。”
傅明霜没有抬头,手里拿着张纸,叠成细长条,在灵巧指尖翻飞着,不过片刻,便有朵花雏形。
“在折花啊?要送给谁?”
傅明霜仍旧没有理会,专注地折花,好像他此时此刻,唯要做那件事,就是折好手中纸花。沈容叹口气,摸把眼睛。他安慰自己,至少现在傅明霜看起来比以前好多,原先凹陷双颊,终于再度丰盈,双眼内阴郁也扫而空,他嘴角自然地翘着,脸上带着种孩子般满足与欢喜。
沈容怔怔看半晌,忽然想起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出现前额叶切除术,那些脑前额叶被破坏人,变得宛如机器人般安静温顺,仿佛没有灵魂般活着,现在傅明霜,他灵魂究竟是被困在身体某处,还是已经随着贺雪真死亡飞走?
探视时间到,沈容把带来东西交给傅明霜,看着工作人员把他带走。傅明霜仍紧紧地捏着那只纸花,回到病院二楼,他所住病房,正是贺雪真曾经住过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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