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细泽高中毕业考到另所大学,那之后两人就没见过,没想到会在沈容这里遇到,旧雨新知齐聚堂,倒是缘分。
可惜今晚傅明霜内心团乱麻,暂时没有和他叙旧心思,拿手机加他微信号,两人便道别。
回到家,他情不自禁又翻出那张照片看会儿,想起尹司诚说过:“你有机会看看他手腕就知道。”
贺雪真手腕怎?
他琢磨着这个问题,渐渐睡过去,做夜噩梦,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傅母见他脸色不妙,关心他。傅明霜摇摇头:“没事,就是睡眠不好。”
“听你秘书说,你昨天下午跟小欢出去,没放松放松吗?怎还是睡不好?”傅母嘀嘀咕咕。
傅明霜脸色疲惫,他睡不好问题,来自年前。那时已经跟贺雪真离婚几个月,跟朗欢也正式在起,多年相思终于得偿所愿,本应该是最春风得意时候,睡眠却出问题。
半夜朗欢把他叫醒,他才发现自己脸颊竟是湿漉漉。朗欢脸尴尬:“你刚才做噩梦吗?”
傅明霜在醒来瞬间就忘掉梦境,但那痛苦仍如影随形,紧紧压着他胸口似,让他喘不过气。
昏暗卧室灯光下,看见朗欢脸,他有瞬间怔忪,内心生出种握紧他冲动。
朗欢说话——说话,他便清醒,意识到这是朗欢——他说:“你刚才在梦里哭,还在喊个人名字……”
傅明霜问:“你听清楚?”
“你在喊:阿真。”朗欢清凌凌眼带着谴责似看着他。
傅明霜尴尬,开玩笑:“做噩梦,可能是梦见他要杀吧……”
朗欢勉强翘翘嘴角。
自那次以后,他便搬回来跟母亲起居住,结束他和朗欢短暂同居生活。
但每夜梦魇情况没有改变,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总是精神疲倦。
傅母叹气:“唉,要是雪真还在就好,他不是会推拿什,给你在穴位上推推也好啊。”
以前贺雪真夫夫俩跟她住在起,她因为颈椎不好,有头疼病,贺雪真特意去跟中医院大夫学手推拿技术,定时为她推拿,头疼病已经很久没犯过。
当初自己因为他是邱妙香儿子,对他直不太热情,可那孩子心无芥蒂,对她直照顾得很是贴心。有年自己骨折,都是他忙前忙后照顾。
人在时没觉得多特别,人走,却又开始想念。尤其是现在有朗欢对比——倒不是觉得朗欢不好,而是这孩子被家里宠到大,便不懂怎心疼人,别说给傅明霜推拿,连个汤都没煲过次。
“离都离,还提这些做什?”傅明霜吃早餐,去公司。
车上,秘书把封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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