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被逮到,或者说,那些巡逻兵是有备而来,守株待兔。他室友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他不见,立刻报告给副队长兰鹤。兰鹤往上汇报,于是贺雪真被抓个正着。
简聪比较幸运,逃过劫。贺雪真和崔治则被分别关押审讯。
贺雪真被问到今晚去哪儿,只有句:“在崔治病房里。”
审讯人员逼问:“在他房里做什?几点去,几点钟回来,期间有没有离开?”
“在陪他。昨晚十二点去,期间没有离开。”
审讯人员带着狐疑目光打量贺雪真:“就只是陪他而已?没做别?”
对于这询问中暗藏指向,贺雪真涨红脸。
崔治则坦率多,直截当地说:“过夫妻生活啊,不然还能干什?”
于是第二天早,两人因为夜间私会被全军通报。
贺雪真领罚,中午和简聪起去食堂吃饭,好家伙,迎面碰到每个士兵都用揶揄眼神看他。路斐砰地声坐到他身边,笑嘻嘻问:“听说你昨天晚上去私会太子,从十二点直到早晨五点,都跟他在起啊?”
贺雪真窘迫地低着头,不发语。
路斐笑话他:“之前还以为你们俩有什深仇大恨,现在看来,果然啊,那句老古话说得好——”
简聪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
“不是!”路斐说:“没有什矛盾是打炮解决不。如果有,那就再打炮!”
简聪愣愣地问:“真有这句古话?”
贺雪真脸皮红透,忍无可忍,把两人头按进饭盆里。
吃饭,有小时休息时间,他去病房看望崔治。医院走廊上遇到每个人都在盯着他看,甚至有士兵笑嘻嘻地问:“又来看太子殿下吗?昨晚还没看够?”
贺雪真硬着头皮,进崔治病房。
崔治眼睛亮,满脸期待。
贺雪真走到病床前:“抱歉,黑曜石星没有花,不过午饭有水果——”
他从裤兜里掏出枚红红果子,放在崔治床头柜上,算是探望病人礼物。
崔治抿嘴笑下,说:“你来看就够。”
贺雪真无措地站着,十指交握:“虽然昨晚已经说过次,但还是要跟你道谢。”
崔治笑道:“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别那生分。”
他蓦地想起前世,两人之间,比现在更生疏,更冷淡。他很少回家,每次回家,两人也没话说。说到底,现在贺雪真会对他这冷淡,都是他自己酿下苦果。
崔治眼底浮上悔意,握住贺雪真手:“以前都是不对,贺雪真,们重新开始好吗?”
贺雪真慢慢地抽出手,想想,说:“崔治,你昨晚问,愿望是什,没有回答你,你现在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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