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登时呼吸困难,只觉得胸都要要憋炸,白眼直翻。就在这千钧发之际,刘光义大喝声:“急急如律令!十方鬼帝听号令!速速归位!”
室内灯火重明,掐着自己双手终于消失,摄政王顿干呕,爱妾躲在角落里哭个没完。刘光义脸色苍白,与摄政王对视眼,二人眼中尽是恐惧。
啧,刘光义这狐狸溜得太快,委实太过狡猾谨慎。贺雪真看着静静燃烧符纸,把灰烬倒进花盆里。
摄政王府僻静厢房内,摄政王爱妾拉着人哭诉:“你什时候才能救出这个火坑?昨晚王府闹鬼,谢玄那杀千刀竟丢出去挡刀!”
男人安慰道:“好好,儿已中状元,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你还怕不能救你出去?心肝儿,要进王府趟可不容易,你快让快活快活。”
这男人就是崔治父亲崔智元。这小妾原先是青楼女子,崔智元早有为她赎身之意。无奈谢玄抢先步,将女子纳为小妾。崔智元对她念念不忘,给摄政王戴绿帽更是别有番滋味,便时常与她偷情苟合。
两人正亲热时,只听碰地声巨响,厢房门被人踹开,谢玄出现在门口,怒目圆瞪,配着脸上红肿水泡,更显得狰狞恐怖。
“你们这对*夫□□!”
摄政王病倒。与此同时,崔治他爹崔智元失踪。前世崔智元也是这失踪,再也没回来,所以崔治提前布置,叮嘱随从跟着崔智元,虽然仍是未能阻止崔智元失踪,但至少他知道,崔智元最后次出现地方,是摄政王府。
摄政王病,无暇再插手何尚书案。过三天,傅宴把案情查个水落石出。仵作验尸,那纨绔本身便有病在身,那天与何静书起口角,情绪激动,回家后喝两斤白酒,再也没醒来。他死跟何静书没有关系。
何尚书也终于沉冤得雪,那些指证他证人,要是屈打成招,要是威逼利诱。
贺雪真听罢,问傅宴:“是谁指使这些人栽赃诬陷何尚书,你查出来没有?”
谁不知道何尚书是得罪摄政王才遭此大难,陛下问这话意思,是要对摄政王动手啊。傅宴直觉得,这位帝王不似外界传闻那般昏聩,只是他年幼折翼,只能受摄政王操控,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陛下把他从光禄寺庸庸碌碌之中拉出来,推上大理寺卿高位,他也得回报陛下才是。
“再继续查吧,务必要把幕后之人查出来,按律究办,以儆效尤。”
贺雪真让傅宴退下,没多久,他放在宫门口耳报神纸人传来讯息,何尚书求见,被门口宫人挡。
摄政王压根不想让他与外臣接触,他周围这些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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