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还要用这种无聊试探去伤害南泱多少次?难道看着她每次失魂落魄模样,自己就心满意足地觉得这可以印证她对自己爱吗?
这样得来安全感,自己配?
南泱看着固执地握着自己话筒轻欢,忽然明白她脑子里想法,心里软,发觉自己误会她句玩笑话。
轻欢就只是说说,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真就联系律师。怪她太较真,没有仔细看看轻欢说这句话时表情,也没有认真揣摩她真实想法,莽莽撞撞地就真要找律师去离婚。
她知道,轻欢前十几年直生活在梅仲礼控制中,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给自己包裹上层温柔刺。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她好,轻欢才能打开她心墙,但是时间还很长,她最不吝惜就是时间。
三千年前,她们是师徒,当轻欢爱上自己时候,她也曾因为过不自己心里那关再避让,是轻欢陪在她身边十余载,朝夕地温柔照顾,从不放弃,最后咳着血跪在昆仑雪地里求她,跪天夜,命都差点丢在那里,她才开始面对自己感情。当年她对自己是那样有耐心,而如今,自己也该耐心地等她。
切都可以慢慢来,只要她还在她身边,她就不再有多奢求。
南泱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边,伸出双臂想要抱抱这个时候哭得惨兮兮轻欢。
可是胳膊抬到半,她还是忍住,先进行询问:
“可以抱你吗?”
她有时候严谨到死板,明明某些情况可以放肆下。但是南泱偏偏骨子里就是股正派气息,她以前说过最多两个词个是“胡闹”,个是“放肆”,很显然,她既然经常这训斥弟子,那就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去胡闹和放肆,尤其是面对还没有记忆轻欢时。
可是她也没有去想,个哭哭啼啼软软糯糯女孩子,就算心里真很想让她抱,嘴上又怎好意思说呢。
祝轻欢只是低着头哭,个字也不说。
没有得到允许,南泱就又靠回床上,唇角无奈地勾下:“下次和开玩笑时候,语气不要那认真,会当真。”
祝轻欢埋着头,哽咽着说:“对不起,都、都是不对。”
“没事,夫妻之间开开玩笑,都是正常啊。”南泱就这轻易地原谅她,眉眼间还是熟悉温柔,“不怪你,是糊涂。总不能以后你和闹点小脾气,说离婚,就每次都要拟个离婚协议书吧。”
“……”
南泱都不会生气吗?这是真实存在人吗?
气氛有些凝重,虽然南泱有意想要缓和,但祝轻欢还是很低落。南泱偏偏头,悄悄咽下口中被咬出血,换个话题:“刚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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