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也跟着脚步顿。
“师兄?”苏清珩紧张看着他,只以为他寒毒发作,难受厉害。
对上苏清珩关切视线,路荀装不下去。
“行行,不知道还以为腿断。”
“你没事?”苏清珩茫然眨眨眼,“那,你这样欺骗掌门师叔,他知道……”
“你真以为掌门师叔不知道?”路荀好笑看着他,“他若真想罚们,病就能躲过去?”
苏清珩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心下跟着松口气。
“别高兴太早。重责没有,轻罚是免不。”
莫天扬得风长眠承诺,但并不太相信。
可放着重伤莫天扬在屋里也不太放心,只能又匆匆赶回程元稹安排住处。
“天扬,感觉如何?”
莫城主看着床上虚弱莫天扬,心里跟不上滋味。
“爹,那个路荀,分明就是故意,不能就轻饶他。要他跪在地上给道歉。”
莫天扬心里哽,他又何尝不想让路荀付出代价。
可……
“天扬,你听说。定会让路荀给你道歉,你想怎样都可以,但不是现在。”
莫天扬听,急,“为什?”
过于激动导致牵扯到伤口,莫天扬疼倒吸口凉气。“为什不是现在?你都不知道,他是怎羞辱。”
“你别气……”
莫城主拍拍他,“路荀他有风长眠护着,暂且不能动他。这事你先忍忍,爹以后肯定给你报仇。”
“你还记得为什把你送到玄山派吗?”
莫天扬点头。
“可是,爹你怎肯定当年那个孩子就在玄山派,如果照你所说,他受那重伤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不仅怀疑那孩子没死,还觉得路荀就是那个孩子。风长眠他们几人对路荀偏宠过头。”
“风长眠老*巨猾,许是察觉到对路荀注意。这才以讨丹药为由,故意向透露路荀有寒毒之事。”
“那路荀体内真有寒毒?”莫天扬疑惑。
“不知道,风长眠不信,没机会给路荀把脉。若路荀就是那个孩子,那应该是有旧疾在身,而并非是寒毒。”
莫城主说着,从袖口拿出罐白瓷瓶。
“若路荀真有寒毒,服这药便会提前发作。你……应当知道怎做。”
“爹你放心……”莫天扬也收敛那少爷脾气,
“今天这闹,只怕他们对提防会少几分,只以为真是玩世不恭草包大少爷。这样正好,日后动起手也更方便。”
“这药就交给吧。”莫天扬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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