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匹花布。其他客商茶叶,绸缎还有各种南北货都没事。”
听到高会这说,万达这才松口气。
“那也不对啊,为何只偷拿匹花布,那匹花布有什特殊地方不成?很贵?”
邱子晋摇摇小脑袋。
“据苦主说,大约价值二两银子。”
这“剪梅”前天才到手足足五十两白银,转头又看上才值二两银子花布,会不会跳跃太大些?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这个‘剪梅’……他偷东西好像不是为钱。而是有其他目。”
邱子晋不禁说道。
“就怕他是冲着们来。如今最直接后果,就是们被困在这里,走脱不。”
杨休羡沉下声音说道。
“也好,他既然不放们过门,们也别放过他。想个办法,把他抓到手里,拷问番,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修长手指在桌面上弹击两下,杨休羡将视线落到摆放在正中间白瓷罐子上。
这个罐子太精致,实在和这个墙皮脱落,窗户洇水客栈房间格格不入。
打个不怎恰当比方,就像是个倾国佳人,出现在个乡村野店中。
那种感觉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邱子晋,你不是江西人?看得懂这个瓷罐子门道?”
万达突然想起来,邱子晋是江西景德镇人。家里贼拉有钱,不但有钱,还有田,有地,有商铺,这位是正宗“超级富二代”。
他们家几代行商,就盼着族里能够出个读书人,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也好摆脱商人低贱身份。
终于,这代出邱子晋这个会读书孩子,全家上下都是待他如珍似宝,这才养出他这个天真到有些随心所欲性子。
“这个……可是说是达到贡品级别吧。就算是进给皇宫,也不算失礼。”
邱子晋拿起罐子,摸摸上面釉色,又看看后面落款。
“果然是福建烧白瓷呀……”
福建泉州德化县也是陶瓷知名产地之。
尤其是当地白瓷,以釉质乳白,温润似玉,素雅洁白出名,与景德镇出品陶瓷可谓不相上下。
眼前这个白瓷罐子虽然小,但也看得出工艺颇佳,是上上精品。
这好罐子,会用来装什东西呢?
邱子晋低下脑袋,凑近罐口处闻闻,眼睛猛地发亮。
“大人,这个好香啊。”
幽幽香气从罐口地方微微地挥发出来,教大吃货邱子晋下子来精神。
“大人,们打开看看吧。”
他情不自禁地舔舔嘴唇,“真好香,还甜甜,定是好吃东西。”
听他这说,万达也是颇为好奇,点点头,让邱子晋将封口打开。
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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