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锦衣卫拼死拼活才挣下这点产业,本来就是给他们母女花,如今居然被白莲教给骗……哎……”
回想到刚才在广济寺那幕,邓翔现在还脚跟发软。
大明朝从太祖爷、永乐爷到现在,防白莲教跟防什似,当成是国朝第大患。就这样也没能挡住白莲教星火蔓延,尤其是北直隶这块,说句“重灾区”都不为过。
他自打吃锦衣卫这碗饭,十多年来,刀下也不知道有多少白莲教徒亡魂。本以为篱笆扎得紧,至少后院平安。
谁知道呢,自家夫人居然也会走上这条路!!
若不是他跟着杨大人,还有袁指挥使那多年,他们是晓得自己片赤胆忠心。才愿意给他和夫人这个坦白从宽机会。
不然,那个傻婆娘如今哪里是蹲在顺天府大狱,而是在锦衣卫大狱,甚至直接被投北镇抚司诏狱!
就连他,作为教徒家属,不管是否牵涉其中,至少是个革职待查待遇,哪里还能像现在样上下运作呢。
就从广济寺出来,到现在,短短几个时辰里,邓翔为打点切,已经花将近百两白银。哪里还会在乎这小小珠钗手镯。
想到过去这多年在北镇抚司里,他仗着他资历、人脉,大肆榨取犯人家属钱财。几年内就在北京城买宅子,又在老家买地,过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好日子。
再回头看看今天,真是不让人感叹句“报应不爽”都不行啊……
“刚才那个死……”
邓翔指着地上血迹,颇有些不安地问道。
“总旗放心,那原本就是个杀人犯,定秋后问斩。如今不过是绕他半年嚼谷,早点送他上路去而已。”
主簿摆摆手。
“大人要办事就尽快吧。你们袁大人和们大人现在已经入宫面圣。等们大人回来瞧见,大家就难做人。”
邓翔连连点头,转身对着身边小旗说,“你就吓吓她,这婆娘胆子小,经不住恐吓。让她有多少说多少,你懂。”
“属下省得。”
小旗抱抱拳,往监狱方向走去。
过好久,樊氏软成泥身子骨总算有点气力。她抬头看,这刑房里除她空无人,正在奇怪怎连个看守都没有。
此刻,旁边刑房似乎又开始用刑,女人尖叫声隔着厚厚砖墙传过来,吓得她把身子缩成团,躲在桌子下头瑟瑟发抖。
“嫂子,嫂子……”
隐约地,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樊氏抬起头,就看到刑房门口站着个看着挺眼熟人。
“嫂子,你还记得?是跟着邓总旗徐小旗啊。”
来人指指自己。
“啊……有印象……是,是跟着老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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