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回。
“大爷，新面孔，外地来
吧？来
们这里‘飞燕楼’看看啊？”
“‘飞燕楼’不行！里面姐儿都瘦跟把柴火似得。几位爷来们‘太真阁’看看，们姐儿个顶个圆润，有杨妃之风。”
“来‘留香馆’！们环肥燕瘦啥都有！小哥儿也有呢……”
他们这行人，各个长得周正挺拔，人又年轻，打扮得也是头是头脚是脚，是青楼姐儿和老鸨子们最喜欢客人，才进胡同就被群“老龟”盯上
。
这七八个老龟们拥而上，将他们几个人团团围起，有些则直接上手，拉住衣襟，想把他们往自己所属楼子里拉。
“别扯，别扯，这是过年刚做新衣服。”
万达同时被几个龟公拉个趔趄，差点后脚踏上前脚。
“没事吧？”
幸好杨休羡眼疾手快，把揽上他肩膀，才让万达避免大头朝下悲剧。
高会默默地缩回手，走到边“留香馆”门口，把差不多已经半边身子都被拖进去邱子晋同学给拉出来。
“就个问题！谁答得出来就去谁家！”
万达从腰间抽出钱袋子，右手高高举起，把龟公们眼睛都看直。
“你们谁家饭菜最好吃！”
他大声问道。
“忘阁”名字听起来很雅致，不像欢场，倒是像个书馆。
七拐八弯，终于踏进这远离海子喧嚣处宅院，回头在看看远处耀眼灯火，万达时恍惚。
“公子们小心脚下打滑。”
龟公在前头躬身打着灯笼说道。
改前头喧嚣，这片宅子甚是幽静，侧是雪白粉墙，另侧是片竹林，脚下是鹅卵石铺就小道。
借着小道旁莲花石灯里透出灯光，可以看到每隔几步，地上就有副由不同颜色大小鹅卵石拼出图样。有鸳鸯，有鲤鱼，有莲花，还有忍冬纹，用心甚巧。
如今是冬日萧肃，所以竹林有些枯黄。若是到阳春三月，必然片翠绿，趁着粉墙格外动人。
邱子晋同学也是大开眼界，探头往竹林伸出瞧过去，就看到块玲珑太湖石静静握在竹林中，安逸从容。
“雅致，真是是雅致极！”
比起外头晃眼大金大红，这“忘阁”果然有趣。
很明显杨休羡等人也是头回到这个地方，几人皆是好奇地四处打量，跟着龟公慢慢往里走。
绕过影壁，穿过月亮门，走几步，又是重门。
杨休羡和邓翔互相对视眼。
和其他几个不同，这两人都是“老江湖”，走到这里，有些咂摸出味道。
大明欢场分成两种。
种是官办，其经营场所和人员，皆隶属于于教坊司。
从事此行业人，不限于妓子。乐手、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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