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很好喝,第次能做成这样很棒。”
时序听到夸赞眼神瞬间亮,唇角上扬着略有些小得意弧度:“是吧,也觉得自己做还不错。”
他说完似乎觉得有点太得意,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然后赶紧拉着陆文州坐下,深情并茂开始介绍自己今晚做菜色。
陆文州边品尝着,边看着时序介绍着菜色,神采飞扬,身上早已经找不到照片上那个哭得崩溃小少年半分身影,甚至不敢想在过去时序究竟是怎过,也不敢想当初要跟他结婚会觉得是多恐惧事情。
因为当初在时家见到时序时候这个小家伙看到人就要躲起来,这种下意识恐惧不是怕生,而是平等恐惧任何个人。
可现在不是。
他承认,自己是有私心。
在荒唐猜测得不到证实前,自己也始终坚定自己爱,疼就是面前这个家伙,他绝对不会认错,可他还是需要为过去时序讨个说法,不管时序现在是忘记还是怎样都好。
这件事既然亲自送到他面前,时宴哲入牢都得不到惩治,还敢再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以威胁形式,那他也不会再沉默,不是不尊重时序担心他受到二次伤害,而是要教他该处理定要处理。
因为这是他挚爱。
他不会再舍得让时序因为这件事掉眼泪。
时序见陆文州吃得那认真,自己也埋头开始认真炫饭,自己劳动成果就是美味。
不到个小时,两人就把餐桌上八个菜跟汤全部消灭完毕。
“吃饱吗?”时序看着陆文州放下筷子,慢条斯理擦嘴。
陆文州点头,笑道:“很不错。”
“那明天你还想吃吗?”时序心想,只要是陆文州喜欢他还是可以继续。
“就算不是你做饭,只要你带来也会很开心。”
时序愣,随后唇角微扬:“真?”
“嗯,相比你给做饭,更希望你不要弄伤自己手。”陆文州站起身,往客厅走去,他走到沙发前坐下,而后看向餐厅里时序,朝他招招手:“过来这里。”
时序不知道他要做什,便起身走过去。
然后习惯性就坐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是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坐姿,是他们最喜欢亲密行为。
陆文州只手护着时序后腰,抬眸认真看着他:“宝宝,想问问你,除时文之外,时家那几个人到底对你做过什事情,你只跟说过时宴哲,其他人呢?”
时序表情怔住,怎好端端问这个。
“也担心会刺激你,但是不得不跟你说。”陆文州稍微坐起身,伸手拿过桌面上牛皮袋,打开,把所有照片递给时序。
时序迟疑接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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