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先生觉得碍眼,就用三倍报酬让工人们把东西原路搬回车上,然后让他们把东西都给分或者拿去卖也可以。”
声轻笑在书房里响起。
“他现在是有钱,都会这样挥霍,说丢就丢。”
与此同时,咖啡杯放回桌面,放置力度稍微有些大,咖色液体溅些许出来。
薛管家贯处事不惊,淡定走上前,抽两张纸巾将桌面擦干净,听到这句话心里想,还不是您教出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按照每天五千万零花钱这样规格养爱人。
他还是顺着自家陆总意思:“对,里面还有很多情侣装,怎说丢就丢。”
陆文州看薛管家眼,深呼吸。
薛管家把纸巾丢到旁边垃圾篓里,又道:“而且他也没有学到陆总好品质,比如在家里应该要穿鞋,应该要保护好自己,刚才看见他光着脚走出门,之前右脚不是还受过伤。而且脖子上好像还受伤,缠着圈纱布,看起来挺严重,眼睛也很肿。”
这句话说完,书房陷入沉寂。
“谁让你说这个,先出去吧。”
薛管家端起桌面上这杯令自家陆总不满意咖啡:“那让兰姨重新给冲杯蜂蜜水。”说完便离开书房,留给对方个需要独处空间。
门关上。
诺大书房里采光极佳,空间比云顶别墅大几倍,也让安静时克制情绪扩散几倍。
陆文州将鼻梁上金丝眼镜摘下,放在桌面上,手臂随之搁在桌面,曾经佩戴婚戒那只无名指认真看似乎留下佩戴过痕迹。
他目光却落在旁。
断裂项链放在白色托盘里,蓝钻在太阳光线下折射着漂亮纯透钻石光泽,耀眼至极。
那幕,硬生生将项链从脖子上扯下来画面在思绪里被瞬间放大,对方疼时皱着眉,不是他扯断,但也像是他扯断,这当中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他想晚上都想不通。
无数次感觉到小鸟要飞,但他都不知道会走到这步。
谁说四十不惑。
过好会,他微侧身,将右下角抽屉被拉开,里面放着个精致白色方形锦盒,拿起来,打开。
蓝钻戒指别在锦盒里,在触碰阳光时钻石切面折射着璀璨,像是早已等待被戴上。
最后,断裂蓝钻项链被放进盒子里。
盖子合上。
与还未来得及送出去求婚戒指暂时封存。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拨通自己特助电话。
“陆总周末好,请问有什指示?”
“打扰你周末,是这样,需要你帮安排为期个月出差行程,明面上。”
电话那头特助疑惑:“明面上行程?”
“嗯,明面上。”
“就是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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