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靠,抱住陆文州脖颈,将脸埋入他脖颈,闷声道:“很不高兴。”
而说完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明明都可以解决,怎还……
撒娇呢。
陆文州抚摸着时序长发,侧过脸,温柔哄道:“那想办法弄‘死’他让你高兴,好不好?”
时序猛抬起头,连忙捂住陆文州嘴巴,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做犯法事情。”
“但他让你不高兴。”陆文州吻吻时序掌心,握住他手放下。
“是让不高兴,那也不能这样。”时序听这男人说着最温柔话,眼神却变,生怕陆文州真那疯做这样事情:“……其实想到办法。”
然后把刚才跟苏芮说好事情跟陆文州说。
他说完,就见陆文州眉眼稍微是舒展开来,这才松口气。
弄死个人什,太吓人。
可不能做犯法事。
就在他以为让陆文州冷静下来后,感觉到辟谷被捏捏。
“所以是觉得受委屈故意在跟撒娇?”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问,他也不知道该怎去解释自己刚才那样行为,也对自己为什要这说半信半疑,只是在刚才当下觉得想跟陆文州说,毕竟他对时宴哲真很不爽。
怎想都定要让这人付出代价。
“嗯……算是吧。”他说完看着陆文州,认真说:“难道不可以吗?”
陆文州被这双漂亮眼睛凝视着,语调里带着明知故问愠怒,也像是撒娇,他实在是太受用时序这套,要不然也不会开完会就总是惦记着要过来接他。
他小爱人好像越来越让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活那大岁数,头回被这样情绪牵绊,会因为对方委屈而愤怒,会因为对方开心而心悦,能被对方颦笑牵动,当真是比事业还要上瘾。
“当然可以,你所有觉得委屈事情都可以跟说,是你丈夫,有义务跟责任哄你开心。”
扑通扑通——
时序撞入陆文州凝视着自己温柔目光,听到自己跳乱心跳。
好热,车没开冷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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