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亮起灯。
时序满脸困意坐在床中央,头发睡得有点乱,本来就有起床气,现在整个没睡够被吵醒,眼神幽怨盯着吵醒自己陆文州。
而这男人就像是没事人样,该脱衣服就脱衣服。
但别说,今天这身实在有些性感。
尤其是箍着手臂袖箍,结实手臂隐藏在衬衫下肌肉线条被勾勒出来,让人想摸下。
他朝着陆文州伸出手:“摸下。”
陆文州将衬衫衣摆扯出,见床上这祖宗朝自己伸出手,语气有点恼火但又像是在撒娇,他漫不经心道:“摸什,你不是在跟生气吗?”
“你弄醒。”时序挪到床边。
陆文州走过去,知道时序是被自己吵醒,现在他生气,自然是得想办法让他气消,更何况跟自己老婆发脾气算什本事。
时序见陆文州走到自己跟前,伸出手摸摸他胳膊,尤其是带着袖箍位置,摸到结实肌肉时顿时开心,好吧,就当作是被吵醒后福利吧。
陆文州垂下眸,见坐在自己跟前小家伙摸着自己胳膊偷笑着:“怎,想帮脱衣服吗?”
时序忽然感觉到种不详预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陆文州抱住腋下,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托抱起来,他惊呼出声抱住对方脖子:“……干嘛干嘛。”
陆文州轻松把人面对面抱着,往浴室走去,走进浴室时吻上时序耳根,低沉笑着说两个字。
时序:“!!!”
他就知道!!
睡得好好把人弄醒这不是变态是什!!!
……
浴缸里,陆文州感受到时序非常抗拒。
他把人抱在腿上,从身后将怀中发软人环住,想着是不是前戏还没够,唇落在这白嫩耳朵上:“为什不要?惹你不高兴?”
时序感觉被陆文州手碰过后已经进入贤者模式,靠在身后胸膛:“困。”
这句话也是真。
但是还有其他就是,陆文州肯定已经是个烂黄瓜!他可得保护好自己,万有什病怎办。
“那抱着你睡。”陆文州看着窝在怀中合着眼小祖宗,经过刚才,眼尾已经染上绯红,盘起来长发微乱,他从不是容易失控人。
尤其是在控制欲望这件事情上,他认为自己很能够禁得住诱惑。
毕竟做到他这个程度男人怎可能少得投怀送抱。
而他在跟时序领结婚证也直遵循着他意愿,不喜欢就不强迫,但在那晚过后他发现自己自控力也并没有那强,至少在这人身上,并没有那强。
要不然他还能够耐着性子哄成这样,四个月前自己显然不太可能。
时序叹声气,他扭过头,言难尽看着陆文州:“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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