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太重话,就会分不清自己偏执到底是那个人,还是久久求而不得不甘。
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但原因对来说无甚重要,因为到底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她,抑或是心中那个模糊影子。
这年已三十七岁,尚未婚配。
和她已经许多年没有见面。只知道,当年发生在乱花谷那场浩劫之后,她带着轻欢回北罚,后来听人说她亲手将她尸体火化,然后将那些骨灰都装在个玉葫芦里,贴身带着。这些年她直在外游历,带着她徒弟把骨灰,四海为家。直很想与她见面,但是始终不能知道她确切所在位置,谷中又有许多事务繁身。
去年偶然得到幅来自于她真迹,听送字那个人说,南泱欠他份人情,他求南泱写幅字与他,南泱便随手写这个。后来几经周折,花尽心思,终于还是到手里。
装裱精美画轴上仔仔细细贴着薄薄层宣纸,上面只简简单单地写句词:
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落款处日期仅仅只是年前。
以为或许这辈子都不能再遇见她,但出乎意料,前几日无名拿封信函给,说是只谷外陌生信鸽带来。开信函,白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五月初七,夷山聚。
尾端是她名字,字迹端正娟秀,却又不失股刚健混纯。拿着那封短信,在书桌前长久地发呆,时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呢?
自嘲地笑笑,把那张信笺仔细折好,塞回信封。她过得好不好,总归是和无关,她不会把她难过讲给听,也不会把她孤独对透露。在这个足够冗长故事中,自始至终不过是个过路人,于她来说是这样,于自己来说也是这样。
她生命里注定只能留那个人.
五月初三时候,便推掉所有事务,只带上无名前往夷山冠冕下荣光。夷山离乱花谷不是很远,不过天路程,在初四下午便到那里。
想到就要见到多年不见故人,心里居然有点紧张,常常坐立难安。无名看总是在客栈里走来走去,居然还偷偷掩着嘴发出机械笑声。瞪他眼,他就老老实实变回面瘫表情。这个机甲人,都要活成精,可还得。
在客店里等候三天,这三天里不知道要做什,大部分时间都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拿着那片白玉面具发呆。白玉面具上精致祥云刻纹被掌心磨得模糊,回头又得花点时间去修复它,也不知道这被经年累月地修来修去,还是不是与当年从小摊贩那里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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