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要这样安排呢……向来顺从天意,可为何……要这样对呢?”
轻欢拿下南泱手里酒杯,将南泱把箍在怀里,搂着她慢慢站起来:“师父,不懂你在说什,你喝多,们先回去。”
南泱疲惫地将头搁在轻欢肩上,仍旧喃喃着:“轻欢……”
“是,师父。”轻欢将语气放到最温柔,担心地看着南泱侧脸。
“真……想和你……在起,生世……”南泱眼眶忽然红,眼中水波更浓,却又被她情绪皱起来,像块石子扔入沉静湖泊,泛着点点涟漪,“们……两个……安安静静过日子……”
“师父,你告诉,怎?到底怎?”轻欢搂着南泱手越发紧,看见南泱这个样子,她简直感觉心都在被凌迟。
“你是个人,对不对?”南泱像是根本听不见轻欢说话,只是不停地自言自语。
“对,对。”轻欢温柔回道。
轻欢将南泱扶回房间,让她靠在床边,又去倒杯茶水,加快脚步给南泱端过来。
她将茶杯沿抵在南泱唇间,温声哄道:“师父,你喝点。”
南泱只是直直地看着轻欢脸,目光近乎贪恋,往日里被埋藏在深处感情在酒后,bao漏览无余。她没有喝轻欢手里茶,而是抬手环住轻欢脖颈,嘴唇逼近轻欢脸,轻轻吻在轻欢眼睛上。
南泱喝很多酒,染得身上股淡淡酒香,尤其是离轻欢鼻尖最近修长脖间,酒香愈发浓郁。轻欢不禁探探头,在南泱脖子上舔口。
南泱鼻腔里闷哼声,唇从轻欢眼睛上挪开,转而紧紧抱住轻欢。除轻欢,她这辈子几乎从未这样亲密地抱过任何人,抱过轻欢后,她才明白互相用力地拥抱是件多让人上瘾事,那样踏实与温暖。就好像这世界,终不是她个人独自承受,她在难过时候,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这个人面前软弱。
可为什,这样日子不能长点呢。
轻欢安抚般轻抚南泱背,悠悠叹口气。抱许久后,南泱呼吸渐渐平缓下来,轻欢放开南泱,看着南泱安静下来脸,不禁笑着抬手捏捏南泱脸蛋:“师父居然还有这孩子气时候。”
南泱顿顿地低低头,意识还未清醒样子。她轻轻动下右手,口中无意识细喃:“……疼。”
轻欢摸上南泱右手,发觉那里纱布还是湿,都没有换过。她皱紧眉头,急忙去取来药箱,边叹气边替南泱拆换纱布。
南泱低头盯着自己右手看,目光又移向正垂头专心给她包扎轻欢身上,忽轻声道:“你真讨厌。”
“啊?什?”轻欢头雾水地抬眼看看南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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