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北罚风格有很大不同,但同样宏伟广阔,以及同样大雪覆山。这时候天空飘着零星雪花,温度不是很暖。
惊浒抓好几个昆仑弟子询问,才得知五天前苍旻和南泱归来后,便同回昆仑后山隐洞,其间都没有出来过。
云棠搂紧身体越来越冰冷轻欢,她想,无论如何,都要让师父见面轻欢。
马车驶到华胥境洞口,云棠微微松口气,摇醒昏睡轻欢:“轻欢,醒醒,到。”
轻欢努力睁开双眼,虚弱地撑起上身:“到……”
“对,师父就在那扇门后面,扶你出去。”云棠将轻欢费力地扶起来,虚弱极轻欢几乎是把半边身体重量交给云棠,迈出半步都非常费劲。
惊浒坐在车头,沉默不语。
云棠艰难地将轻欢扶出马车,恰逢个二十左右少女从华胥境中开门出来,手里端着盆水,看起来是想要出来倒水。
云棠忙叫住她:“姑娘!”
少女闻声,身体顿,好奇地看向云棠和她搀着轻欢,对这样组合很有兴趣样子:“你们……不是昆仑弟子啊。叫薄雪,有什事情可以帮忙?”
“薄雪姑娘,苍旻前辈和师……和南泱尊主是不是在里面?”
“对啊,前几天才回来,师父和南泱尊上二位老人家在里头下棋呢,怎?”
“南泱尊主是们师父,们有事找她,能不能带个话,和师父说,轻欢来找她。”云棠恳切道。
“自然。……你怀里这位姑娘伤重得很呐,好心劝句,快些安顿下来医治,否则有性命之忧。”薄雪有点担忧地看看轻欢苍白病态脸,摇摇头,拿着倒完水盆回华胥境。
苍旻和南泱正如薄雪所说,和过去许多年样,喝茶下棋。
南泱脸色不大好,目光看似落在棋盘上,却又好像穿过棋盘,在看某个虚无点。
苍旻对南泱偶尔出神并不介意,只是安静地进行这盘异常缓慢棋局。
薄雪端着盆子进来,打破宁静:“南泱尊上,门口有人找您,说是您徒弟。……哦,对,叫轻欢。”
轻欢。
南泱手里黑色棋子毫无预兆地掉到棋盘中,砸乱棋局,她眼睛睁大。许久,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说什?”
苍旻捏着白棋扔入竹编棋筐,开始收拾已乱棋盘:“阿泱,她来找你。”
南泱喉咙动动,连眨几下眼睛,低下头像想要掩饰什,也帮着苍旻收拾棋盘。
薄雪歪着头:“尊上,你见不见啊?”
“……不见。让她回去。”南泱声音有丝不易察觉颤抖。
“哦,好。”薄雪觉得尊上状态怪怪,不只是刚才,这回跟师父来华胥境后,就直奇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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