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戳戳机甲耗子小小脑袋,那木耗子立马活起来,像只真老鼠样悉悉索索动来动去,十分慌张样子,无头无脑地在桌上乱窜起来。
“摸摸它脑袋。”君桥边上药,边含笑提醒。
南泱顺言去摸摸木耗子脑袋,那耗子忽然就安静下来,停留在南泱指尖,弓起上身半立起来,前面两个小小爪子下抱住南泱指尖,雕得精致小嘴轻轻啃上去。
点都不疼,还有点痒痒。
南泱专注地看着木耗子,嘴角不禁含点笑。她手指动,那木耗子也跟着她动起来,有趣极,她渐渐玩得入迷。
“好,上好药。”君桥忽道。
南泱微微挑眉,看向自己手腕。几层厚厚药膏整整齐齐严严谨谨地敷得好好,个顺序也不错,处细小伤口都没落下。
君桥拿起纱布,裹上南泱手,圈圈,手里动作极为温柔仔细。昏黄烛光映在她侧脸,愈发显得眉目如画,温婉明媚。
“这到底是什东西?做什用?”南泱指着木耗子问道。
君桥抬眼看南泱下,嘴角带着玩味笑:“寻常玩具罢,哄小孩子玩。你喜欢就送你。”
南泱顿觉脸上面子挂不住,耳朵开始泛红。
“高高在上尊主还会害羞?……放心,不告诉别人。”君桥笑得轻缓,语气柔柔,像燥人夏夜由窗口流入丝清凉晚风,让人心里舒适极。
南泱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她。
南泱心头跳,这是北罚鸽子。她抬手示意,鸽子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她手上,爪子上果真绑封信。
南泱疑惑地取下信条。怎突然来只鸽子?北罚有什事情发生?
纸条展开,竖只写简单几个字:
轻欢重伤,命悬线。
南泱眼睛下瞪大,有些不敢相信,又眯起眼睛仔细看几回。可就那几个字,铁样打在纸条上。
接着她拿着纸条手都开始轻颤,呼吸都乱几拍,眉毛紧紧敛起来。
“什事情?”君桥已经为她包扎好,边收拾桌子边好奇问道。
南泱声音骤然冷到谷地:“要提前回北罚,你同师兄带句话罢。”
说完,南泱径直站起身,由窗口直接跃出,速度快得君桥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这草率地走?
喂……钱和衣服都没有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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