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吻得情动,冬灼感觉有个小东西拍自己腿,他放开苏隽鸣,低头看,发现是他们儿子陆宴礼:“你那快睡醒?!”
那种正起兴就被打断煎熬,是需要硬生生压下去。
苏隽鸣微微偏过脸,抬手用指腹抹掉唇上湿润,笑着看向冬灼:“你该带娃大爸。”
“爸爸,呢!”小宴礼连忙抱住爸爸大腿不让他走,扬起小脑袋眼巴巴盯着他:“亲亲排队,该亲宝宝。”
冬灼抿着唇,低头盯着这个臭小子,伸手拎起儿子衣领:“有你什事,排什队,你爸爸只能亲。”
“啊!”小宴礼被大爸拎起悬在半空中,脚站不到底只能在空中蹬着,气得他够呛,朝着苏隽鸣伸出手小短手:“爸爸,亲亲啊,不能偏心。”
“就偏心。”冬灼拎着儿子,走到苏隽鸣面前,另只手扣上他后颈当中儿子面又亲口。
小宴礼瞪大眼睛,那种得不到爸爸亲亲悲伤欲绝,让他原本在半空中扑腾挣扎力气都没有,伤心欲绝四肢耷拉下,小声委屈‘呜呜’着:“爸爸明明最爱宝宝。”
“你爸爸最爱。”冬灼放开苏隽鸣,然后把儿子扛到肩膀上。
小宴礼在大爸肩膀上又开始蹬脚嗷嗷叫:“才不是呢!”然后泪眼汪汪看向爸爸苏隽鸣:“爸爸,你不是说过最爱宝宝吗?”
苏隽鸣看着自己这个岁儿子,狼王血脉让他有着远超过同龄孩子聪慧与能力,说话流利,情感丰富,共情能力强,也特别感性。
尤其是对他,近乎完美偏爱。
或许这就是陪着他挺过鬼门关骨肉,也或许是孕期各种形式胎教,他没少被冬灼‘欺负’,所以这个完全向着他心肝宝贝感觉到,自从会说话开始就总是跟大爸作对,总是跟大爸争宠,特别不爱大爸跟他亲热。
就是人小鬼大不甘示弱,定要跟大爸分出高下。
但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果硬说要分出高下,那自然是冬灼,其次才是他们心肝宝贝儿子。
“爸爸当然爱。”苏隽鸣笑着哄道,走近冬灼,亲亲他肩膀上扛着小宴礼:“所以坨坨今天在家里要乖乖跟大爸,不要跟大爸吵架,坨坨那棒肯定可以做到对吗?”
小宴礼听到爸爸夸自己,害羞得捂脸:“坨坨真很棒吗?”
苏隽鸣被儿子这个样子可爱得不行,笑得更温柔宠溺:“当然,坨坨在爸爸心里非常棒,又勇敢又帅气,如果不哭话那就更棒。”
“嘿嘿,爸爸夸咯。”小宴礼开心手拍着大爸脸,小短脚蹬着揣着大爸背,被爸爸夸开心激动得不行,完全不顾大爸死活。
冬灼:“……”真是,专门来抢他来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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