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苏隽鸣没忍住缩腰腹,手摁住冬灼脑袋,尾音发颤。
冬灼抬起头。
“换。”苏隽鸣手轻轻扯起冬灼衣领让他站起身,手指拨过他黑衬衫,就在他想要蹲下瞬间却被冬灼大手掐住腰,阻止他继续。
整个人被冬灼面对面托抱起来。
他下意识抱住脖颈,疑惑低下头:“不要吗?”
借着月色,苏隽鸣对上这双在夜里也能看清楚晶蓝色双眸,比夜都深沉,布满着对他迷恋,满眼都是他。
“哪里舍得。”冬灼抱着他走去浴室:“不要你蹲着。”
“那们干嘛?”
“洗澡。”
“洗澡干嘛?”
“你说呢。”
苏隽鸣笑出声,双手抱上冬灼脑袋,在他耳畔低声笑着说三个字。
这三个字换来就是冬灼警告掐腰。
……
两天后,苏老爷子身体情况好转,苏隽鸣决定回家趟,带上冬灼。
但他没想到竟然被爷爷拒之门外。
话里意思就是他已经不是苏家子孙,没有责任再回来看他这个老头,生死都不用他管。
于是苏隽鸣跟冬灼就在山庄外吃闭门羹,连大门都不给进。
八月天气炎热,盯着烈日,两个人站快半小时汗都湿后背,有些受不住。
“少爷,您还是走吧,老爷子已经发话真不让您进来,这天又热,要不您还是改天再来看他老人家吧。”山庄外保安亭里保安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看着站在烈日下苏隽鸣,四十度天能不热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脸色都不大好。他们也都没有想到这次苏老爷子当真心那狠,这可是苏老爷子最疼爱小孙啊。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是苏隽鸣爱上个男人,就是站在他身边这位。
这件事早就在豪门望族里传得到处都是,嚼舌根不好,来笑话也不少,但也都碍于苏老爷子威严没敢在明面上说,但也没少暗地里冷嘲热讽。
也听说苏隽鸣为这事是主动跟苏家断绝关系。
但毕竟是老人家身体抱恙,血缘上还是有关系,就是想来看望下老人家,结果不让进。
苏隽鸣身姿笔挺站在大门口,也不傻站在阴影处,他抬手擦擦额头汗,神色未变看着山庄里头:“冬灼,这个门肯定是要进。”
也是看看爷爷,二是为那个保险柜。
他才不信爷爷会突然跟他说保险柜事,爷爷就是故意这招他,知道他迫切需要证明父亲绝对没有参与这个所谓人狼杂交实验,跟背后那些利益链毫无关系。
他也不信爷爷不担心自己儿子被泼黑水事,按照他爷爷这种专制型大家长,也是典型护短。
“知道你要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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