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点不太好意思,又看眼冬灼,见他好像没想起来有什没做,然后觉得算,还是不要,便把脑袋靠在他胸口闭上眼闷声道:
“没什,睡觉。”
就在他闭上眼后就感觉唇上落下吻,紧接着头顶传来冬灼微哑轻笑声:“是不是因为没亲你胸口疤痕生气?”
苏隽鸣睁开眼,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不过在听到他主动说时耳朵稍微觉得有些热,额头贴着他肩膀,慢悠悠垂下眸:“……嗯,对,你忘。”
冬灼唇角微陷,听出这男人在跟自己撒娇:“怎可能会忘,就算是你睡着也会亲。”
“现在还不困。”
“要现在亲?”
“嗯。”
苏隽鸣伸手解开自己病服衣扣,颗颗拨开,直到露出白皙胸膛,以及上头还未完全恢复缝合疤痕,在原本光洁如玉胸膛上格外刺眼。
冬灼注视着这道疤痕,每每看见还是觉得心疼得厉害,所以他只能每晚亲亲,也不敢舔得太厉害。
主要是顾医生提醒,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唾液有这强治愈能力,为安全期间还是不要用唾液治愈,就让伤疤慢慢恢复。
他低头温柔亲亲这道疤痕:“苏隽鸣,快点好起来吧。”
快点好起来他们就回西尔克。
夜幕低垂,病床上清瘦男人已经被哄睡着,全然不知身旁高大青年翻身起床。
冬灼站在床边,接着电话,凝视着窗外浑圆透着血色月,听着电话那头话。
“那批雪狼毛皮货在市场上泄漏,给们个很好机会,实验室地址们已经找到,应淮狼圈已经将当天所在实验室里人抓起来,不过骨干成员还有三个。对方显然动怒,毕竟们动他们利益,他们不会放过们,也不愿放弃研究。”
电话那头是陆应淮。
“儿子,接下来们将会面临很难抉择局面,已经有人在暗网放出你爸比心脏,条件不是金钱,条件是苏隽鸣。如果是你,你会怎选择,是选择自己父亲还是爱人。”
冬灼仰头深呼吸口气,眸底尽是深沉与不舍,更多是痛苦挣扎这关终究还是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可能做得出选择。
“冬灼,大爸替你选择,放弃你爸比心脏,保护苏隽鸣。”
冬灼怔住,眼眶顷刻间红,哽在喉间话语让他时之间无法消化:“……什?”
“雪狼究竟是回归自然还是隐匿于人类社会这是过去跟你爸比争执,们这代发生悲剧是过去式,你们才是未来,你们还有大好未来,雪狼也应该还有大好未来。”
冬灼像是猜到什,心底咯噔跳:“大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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