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定会这说,他面露难色,如果是这件事还没发生爷爷那边或许还有可能说下,但现在苏隽鸣开始做手术,术后必然会有段漫长恢复期,他爷爷肯不肯放手也说不定。
“知道你在想什,但能救他只有。”冬灼收回手,那只砸墙手没有半分受伤痕迹,除骨节有些许红之外,看不出痕迹:“你们这家人血液没有个人能够输给他,这还不能说明什吗?”
说到这个,苏珂意就开始怀疑,为什他们家人明明就是b型血,现在怎突然就变成什亚型血。
“两年前西尔克雪崩是用血救他。”
冬灼垂眸看着自己因为砸墙发红骨节,他眸底荡开涟漪,像是想到轻笑出声:“但十五年前是他先救。”
或许是冥冥之中就已经定好相遇,又或许并没有命定他们会在起,但是他们现在已经破开伦理相爱,那结局就是他们定要在起。
“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把他带走,他不开心,不想要东西都会帮他统统丢去,要他开开心心。”
冬灼看着手术室红灯到现在还没有灭,那种说不出煎熬随着时间流逝愈发痛苦。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标记感知,自己那道变成人后隐匿在皮肉里狼王印记烫发疼,很疼很疼,苏隽鸣那怕疼人是不是更疼。
肯定很疼。
他保持着后脑勺靠着墙姿势,红着眼:“只要他健健康康。”
这句话分量,苏珂意听出不符合面前这个青年年龄段对待感情重量,他也无法估量苏隽鸣对于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这其中或许发生过他们都不知道事情。
苏珂意叹声:“也没想到爷爷会那顽固,这次他确实是有些过分,替爷爷先跟你说句对不起。”
“自然不可能对个老人家做什,但他打苏隽鸣,这件事很难承受。”冬灼可以想象到苏隽鸣会有多伤心,虽然这男人很少提过家人,但不代表他不尊重自己家人:“希望他能跟苏隽鸣道歉。”
苏珂意听着沉默须臾,按照他爷爷这种强势性格要让他低头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给爷爷点时间吧,他这个人其实也刀子嘴豆腐心,这次打隽鸣还让他发生这样意外爷爷心里估计也不好受,更何况顾医生也说,只有你能够救隽鸣,相信爷爷不至于这不分轻重。”
冬灼心想给老人家点时间,但是谁给他苏隽鸣点时间。
他深深注视着手术室门心里祈祷着。
再给苏隽鸣点时间吧。
求求。
时间在点滴流逝。
手术室红色灯终于熄灭。
冬灼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手臂上还没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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