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又或者说这是个自然而然行为。
但是……
天好像有点热,或者是空调温度调得有点高。
他摘下眼镜放在旁,扯扯自己衣领,靠坐在椅背上,目光落在旁背对着他腰板挺直开始写字冬灼。
灯光柔和落在高大少年身上,此时安静专注写字氛围让人无法看出这是个心智年龄不过幼儿园大大宝宝,不知道人还以为是个大学生正在复习。
桌面上那只摆在面前雪狼玩偶还是,bao露少年心性。
苏隽鸣看会,见冬灼还是很认真,便好奇轻脚走过去。
他悄然走到冬灼背后,隔些距离低头看眼,纸上画全是爱心,个字影子都看不到。
爱心倒是画挺好看,还有各种不同造型爱心。
所以刚才就白教。
苏隽鸣:“……”他心里叹口气,默念道自己家自己家,再耐心点,无奈揉揉冬灼狼耳朵,由得他画,转身走回自己书桌去备课。
全然不知,在他转身那瞬间,冬灼面前这张画只有爱心纸上,他在最后颗爱心位置写个‘苏’字。
这个‘苏’字,跟苏隽鸣刚才写‘苏’字,几乎模样。
完美复刻。
冬灼写完后,扭头看眼正在工作苏隽鸣,低头跟坐在桌面上雪狼玩偶小声说:“这是写给主人,嗯,也就是写给你爸比。”
然后心满意足把这张纸折起来,低头亲亲,最后揣在兜里。
结果当晚忘记从口袋里拿出来,裤子在洗衣机里翻滚又翻滚,等他想起来这张纸已经在口袋里被搅得稀碎。
“啊!!!爱没呀,这个破洗衣机,要把它换掉!”
大晚上别墅里传出冬灼这个大嗓门嚎哭,绝望得跟什似。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苏隽鸣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什事,快步走出卧室,接着就看到这幕,冬灼站在二楼走廊尽头露天阳台上气得跳脚,又开始自己跟自己生气。
那大个男孩,就在那里气得就差捶胸顿足,看起来又搞笑又令人无奈。
“又怎?”他把毛巾披在肩膀,也没顾及头发还没擦干先走过去看看情况。
冬灼见苏隽鸣走过来,走近到自己跟前时发现他头发还都是湿,肩膀处衣服都被头发滴落水弄湿几块,眉头皱皱。尽管这时候还有点生气自己那笨,但还是得要先顾着苏隽鸣。
这人可不能再生病。
顾医生说得要养好身体才能够做手术,做手术才能健健康康蹦蹦跳跳。
“你怎不擦干头发再出来?”
苏隽鸣刚走到冬灼跟前,就看见他拿过自己肩上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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