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了多久,冬灼才慢慢的松懈下紧绷的身躯,抬起头,将爪子搭在苏隽鸣的膝盖上,扬起脑袋。
“主人……”
在别人耳里的嗷叫声自动在苏隽鸣耳里转换成熟悉的语言。
苏隽鸣听到冬灼的叫唤不由得心软了,这小家伙估计是对麻醉剂有了心里作用,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对许澜卿敌意那么大,而是看到针就害怕了。
他放下捂住冬灼眼睛的手,径直撞入这双凝视他的晶蓝色双眸。
于是低下头抵着冬灼的额头,抚着它的后颈,温柔道:“没事的乖乖,我在这里,没有人会拿针对你做什么。”
冬灼凝视着面前的男人,须臾后,它伸出小舌头舔上苏隽鸣的鼻尖。
“主人,别怕,冬灼会保护你的。”
或许是已经两个月大,冬灼的声音不再是前一段时间的奶声奶气,而是介于小男孩与少年的变声期,因此让这句话听起来有几分信服力。
苏隽鸣怔住。
对于狼来说,舔或者是咬鼻吻是狼之间问候/打招呼和确认地位的方式,通常低阶狼会舔或轻咬高阶狼的鼻吻,这种行为被称为“主动臣服”。
冬灼这只小狼王是……
向他主动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