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君半信半疑,但眼下最重要并不是这个。
他嫌弃地看自己大徒弟眼:“行,别在这里废话,赶紧去把放出来。”
白观尘不如沈秋庭脸皮厚,也不敢继续说话,乖乖过去把清虚道君门打开。
清虚道君被放出来,就逮着沈秋庭教育道:“都还在这里愣着干什?还不抓紧时间去找林琅那小兔崽子?”
老头叱咤风云多年,这次忽然被关在地牢里闷这久,时气上头就想直接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沈秋庭当即不客气地拿清虚道君堵他话堵回去:“师父,找林琅倒是没什问题,问题是您打得过吗?”
清虚道君被噎下,挽起袖子上来拎住沈秋庭耳朵:“打不过不会智取?平日里是怎你?”
沈秋庭时大意没躲开,耳朵疼,只能求饶道:“行行行,智取智取,您能松手吗?”
老头子脾气真是越来越大。
清虚道君“哼”声,也不管两个徒弟,当先就走出去。
沈秋庭看眼清虚道君走在前面身影,蹭到白观尘身边,轻轻扯下白观尘袖子,见他看过来,笑吟吟地做个妖:“师弟,耳朵疼,你给揉揉呗。”
白观尘见清虚道君没有注意到后面,脸红下,抬手轻轻在沈秋庭耳朵上揉下,飞快地移开视线:“好。”
沈秋庭知道自家师弟脸皮薄,也不再继续逗他,心满意足地收手。
清虚道君往前面走会儿,没见两个徒弟跟上来,疑惑地回头喊句:“你们两个人在后头磨磨唧唧干什呢?”
沈秋庭边拉着白观尘走过去,边大言不惭道:“当然是处对象。”
白观尘眼皮颤颤,没反驳。
清虚道君显然没把这句话当真,轻斥句:“就知道胡说八道,专心警戒。”
他俩要是能处对象,他回去就跟玉虚子结道侣。
地牢外走廊很安静,三个人不说话时候就只剩下走动时细微脚步声,好像整层只有他们三个活人样。
不知道哪里来风,吹得两旁油灯火苗颤颤,似乎马上就要熄灭样。
虽然问题最后落脚点是这座白塔,但其实所有关键都不在这座白塔上,而是在林琅身上。
现在他们被困在这座白塔中,不但不能起什作用,甚至连外面发生什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最重要就是先从这塔中出去。
走会儿,沈秋庭不经意看见旁边有扇紧紧关闭门,想想,走过去敲敲门。
门内传出声兽类烦躁怒吼,紧接着门就被股巨力从内向外狠狠拍下。
破败门摇晃下,却依旧纹丝不动。
清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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