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门是很普通铁门,像是用时日有些久,门上多层厚厚铁锈,稍微动就落下地锈色铁沫。
两个人推开门走进去。
门内是跟门外如出辙陈旧,只有张床和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油灯,地上铺地快要腐烂潮湿稻草,边边角角还有不少已经没蜘蛛破败蜘蛛网飘来荡去。
白观尘不太喜欢眼前环境,却还是忍耐着走进来。
沈秋庭见他模样有些好笑,便推推他:“不喜欢就先出去,看完就出去找你。”
白观尘却摇摇头,慢慢走到沈秋庭身边,道:“没事。”
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他不想跟师兄分开。
沈秋庭知道他意思,也不再推他出去,只是叮嘱句:“要是不舒服早些出去。”
白观尘眨下眼睛,乖乖点点头。
沈秋庭又看遍周围布置,忽然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这布置好像有些眼熟,就像是……地牢?
他才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身后门“砰”声关上。
得,刚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地牢就被关起来。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眼,都有些无奈。
这见鬼地方到处都是坑,两个人从进来到现在几乎没有消停时候。
沈秋庭想想,提议道:“要不们就在这里先休息下吧。”
他边说着,边从角落里拎出张瘸腿凳子,打算直接坐下来。
他还没有坐下去,忽然被白观尘扯住。
“师兄等等。”
白观尘抿抿唇,像是突然被打开什奇怪开关样,三下五除二地把凳子擦个干干净净,还往上放张素净软垫,才对沈秋庭道:“师兄坐下吧。”
沈秋庭哭笑不得地重新坐下来。
谁料白观尘还没有完。
沈秋庭坐在唯张干干净净凳子上,眼睁睁看着白观尘动手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收拾遍,顺便在边边角角都放上防尘符,忍不住笑出声。
白观尘像是终于松口气,回头看见沈秋庭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白净脸皮忍不住红红,不声不响地回来坐到沈秋庭身边。
沈秋庭却不肯放过他,强行把白观尘脸掰扯到自己面前,坏心眼地开始翻他黑历史:“你还记不记得们在冥河结界见面那次?睡着之后你是不是也跟今天样去打扫卫生?”
白观尘听出他调侃意思,扭过头不想看他。
沈秋庭却来劲,继续调侃道:“不是吧,这个闭月羞花大美人就躺在那里,你也不知道趁机做点坏事,就只是打扫卫生?”
这世上也就他个人这不要脸皮直接用闭月羞花形容自己。
白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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