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把瓷瓶放在了地上,拿出迟明剑比划了两下,直接把瓷瓶砍碎成了四瓣。
迟明剑的品阶高,对付这等藏东西的法阵自然不在话下,随着瓷瓶的破裂,上面镌刻的法阵也“啪”地一声碎了个干净。
白观尘看了他手中的迟明剑一眼,欲言又止。
沈秋庭看他一眼,以为他是对自己,bao力破阵的做法不满意,于是解释道:“咱们是来给他找麻烦的,没必要保证他财产的完整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的碎瓷片拨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黑漆漆的铜扣。
沈秋庭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油灯仔细看了看,铜扣上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了,似乎是刻了一只牛首人身的怪物。
他隐约觉得这图案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没有想起来。
眼下的重点并不是铜扣上的图案,沈秋庭也没多想,把铜扣放进了瓷瓶拿走后的凹陷中。
脚下的地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一个堆满了酒坛的酒窖来。
沈秋庭拿着油灯,蹲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平平无奇的酒窖,险些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白观尘看了看,拔出灵剑直接刺向了酒窖中堆满酒坛的侧壁上。
强大的剑气将酒坛扫落一地,酒坛背后的侧壁也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向下的阶梯来。
沈秋庭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白观尘的肩膀,诚恳地夸奖了一句:“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