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之间种心照不宣默契。
两个人并肩下楼,门外雪依旧下着,依旧是不大不小样子。
到门口时候,白观尘忽然开口:“以后,不要来好不好?”
沈秋庭好笑地看白观尘眼,原本想说:“小孩子家家,管倒是多。”可是话到嘴边上,却鬼使神差地拐个弯,变成个“好”字。
然后他就看见他家如冰似雪师弟微不可察地勾勾唇角。
门外风雪大,沈秋庭有点不太乐意披风戴雪地走在路上,站在门口随口调笑道:“不如师弟背回去?”
白观尘黑亮眸子微微动,然后在他面前俯下身子,回头看他,道:“上来吧。”
沈秋庭结结实实地愣下,哭笑不得地把人拎起来:“小白,这听话做什?以后要是被人卖可不会花钱赎你。”
白观尘看着他,很郑重似,说:“只听你。”
沈秋庭恍惚间才发现,这个被他带大师弟,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比他还要高。
这场雪虽然算不上大,却连下天夜,直到第二天晨起才停。
寒暑为自然之道,凌云仙山护山大阵自来不避寒暑,沈秋庭第二天早从房门里出来时候,门外已经积层厚厚雪。
白观尘已经开始在院子里练剑。
沈秋庭寻个惯常位置,往身后墙上靠,看着白观尘练剑,间或指点几处错漏地方。
他边看着,边漫无目地想,这套剑法白观尘已经练有些时日,有几处错漏却总也改不,等他练完得跟他说说才行。
正在这空当,沈秋庭突然收到张传音符。
他打开,清虚道君声音就传出来,说他两个小师弟小师妹要参加试炼,让他去带队照顾下。
沈秋庭接完传音符,心道这老头真是半刻都不让人消停,抬头看,少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放下手中剑,正定定看着他。
白观尘见他看过来,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嗓音清淡:“凌云阁最近空闲弟子甚多,也不必非要师兄去。”
沈秋庭饶有兴致地看他眼,心道自己以前怎没发现,这小兔崽子醋劲儿还挺大。
“行,”他凑过去勾住白观尘肩膀,道,“不想师兄去师兄便不去,花醉和思南也是时候独当面。”
白观尘拨开沈秋庭搭在自己肩膀上手,悄悄红耳朵尖。
整整天时间,两个人也不知道都做些什事,便已经是日薄西山。
沈秋庭看看天色,心中忽然生出些遗憾心情来。
他拍下白观尘肩膀,笑道:“师弟,浪费时间已经够长,该走。”
白观尘眼神慌乱瞬,又不动声色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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