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发烧为什不给打电话?”
骆颂燃睡眼惺忪,他怔怔看着睁开眼就出现在面前段亦舟,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心想他都没有打电话怎这人就过来?
伸手捏捏脸。
然后就被段亦舟握住手。
无名指上戒指在床头灯下隐约泛着金属光泽,也是这样真实触感这才让他感受到段亦舟是真来。
本来还想说没事,可当爱人出现在面前时他实在是没忍住委屈,鼻梁不由得发酸,直接把脸埋进段亦舟胸口抱住他。
“……你怎来?”
“左顾伯伯跟说你发高烧,就过来。”段亦舟听着这小祖宗沙哑哭腔,不由得拧拧眉:“难受怎不给打电话?”
用臂弯将骆颂燃圈入怀里,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后背。
“怕你太忙。”兴许是烧还没完全推,骆颂燃听到自己说话声音闷闷。
段亦舟也听出来,他低下头,用脸颊贴上骆颂燃微烫脸颊,用拥抱给予骆颂燃足够安全感:“再忙工作也不会比你重要,最怕你生病。”
这几年他每天盯着,好不容易才把骆颂燃体质养得好些,怎离开他就生病。
“……也不知道怎就发烧。”骆颂燃闭上眼,其实整个人还很疲惫,但因为有段亦舟抱着他就感觉很有安全感,不自觉放松,然后紧紧抱回段亦舟。
“在家里时候就让你休息,太累是不是?”段亦舟看到向生龙活虎小祖宗神情恹恹窝在他怀里,心疼让他语气愈发温柔:“以后不许再这样练琴,身体才是最重要。”
“但练时候真不觉得累,觉得好像找到方向,找到想要做事情,这是第次有这样感觉,想要无休无止练下去。”骆颂燃小声说着,手百无聊赖拨弄着段亦舟衬衫上纽扣。
“知道,但也要量力而行,没有身体怎有力气继续热爱事业。”
“那你之前还在研究所时候也会这样吗?”
“会,可能几乎整天都是泡在研究所里,累就趴在桌上或者是放张椅子躺会。”
“这样状态你会觉得累?”
“累,不过觉得还是值得,也是必须。”段亦舟听出骆颂燃这问意思,轻声笑笑,将下巴抵在他脑袋上:“可很双标,可以这样吃苦,但不舍得让你这样。”
“那不行啊,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想要做事情。”骆颂燃说着又感觉到耳鸣,难受发出闷哼,抬手捂住耳朵。
段亦舟见况脸色骤沉,他翻身坐起,低头看着骆颂燃,见他脸色煞白:“怎?哪里不舒服吗?”
“……耳鸣。”骆颂燃被耳鸣弄得头晕目眩,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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