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担心,他把空姐递来两条毛毯分别盖在骆颂燃腿上跟肩膀围着:“吃完药睡会。”
骆颂燃难受‘嗯’声,心想不会那好巧吧,好不容易出来比赛结果身体就出问题,或许睡觉就能好。
于是戴上隔音耳塞,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下。
然而这样症状并没有在药物作用下减轻,而是感觉愈发冷,甚至温度适宜空调分落在皮肤上都是觉得刺疼。
还有就是耳鸣。
发烧还是其次,这个能忍,但是耳鸣真不能忍,在飞机压强下,耳鸣声愈发尖锐刺耳,频率也是混乱,时而长时而短,毫无疑问这就是种折磨
他把脸埋入毛毯,用手捂着耳朵试图缓解这样不适。
直到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体温是降些,低烧,但是耳鸣症状却难以缓解,听力也随之弱化。
“燃燃,们先回酒店,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专属司机已经到机场接他们,左顾伯伯看着骆颂燃脸色还是很难看,见他总是拍着耳朵:“耳鸣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吗?”
“嗯。”骆颂燃听着他左顾伯伯声音,都被耳鸣声音覆盖住音量,他皱着眉:“……不会是这段时间累吧?”
他主要是担心这样症状会影响到比赛。
“先不要乱猜,让医生过来看看。”左顾伯伯像是想到什:“要不要告诉亦舟?”
骆颂燃摆摆手:“不要跟他说,也不怎烧,就是耳鸣,小问题而已,省得吓到他跑过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酒店。
到酒店房间,骆颂燃衣服也没有换直接躺到床上,浑身肌肉酸痛让他倒下瞬间闷哼出声,奇怪,怎在家时候也不会,出来就哪里都不舒服。
大约过十分钟,左顾伯伯就带着医生走进来。
医生先是给做基础检查,因为烧还是退不下,干脆直接打针:“考虑到病毒感染引起发烧,还有个可能就是免疫力下降,最近是不是很累?”
骆颂燃躺在床上伸出手,看着医生给他打针,下意识咽咽口水,眼睛默默移开视线:“……也不算吧,不过却是比之前累得多,天练琴差不多14个小时。”
这听得左顾伯伯皱皱眉:“燃燃,练琴也不是你这练,这练身体怎吃得消,怪不得你放松下来就生病发烧。”
骆颂燃也没想到出来就发烧,就当他还想要说话时耳鸣声又来,阵阵响起,耳膜鼓鼓,像是蝉鸣那般,惹得他恶心反胃,紧接着伴随着强烈眩晕感,他难受得连忙闭上眼。
他们说话声音都开始听得有些不太清楚。
“……燃燃?燃燃!”
医生见况说道:“应该是过于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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