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很安静,除空气保湿器声音就没有其它声音。
向最闹腾小祖宗此时正安静躺在病床上,发着低烧昏睡着,脸颊、手臂、包括脑袋上都缠着纱布。
好不容易才养胖些这两天脸颊看起来又瘦些,加上不少地方受伤看起来有点可怜。
病床边,段亦舟正在用酒精给他小祖宗擦拭着身体,从昨天傍晚进医院到现在第三天,都还是昏睡状态并持续低烧。
又因为怀孕原因尽量避免药物注射,抵抗力比之前差很多,恢复状态很差,包括后脑勺伤,到现在都还是肿。
这要是醒来话估计又得喊疼。
“何煜你要怎处理?”他轻轻擦拭着骆颂燃手臂,与此同时问着旁燕南琛。
坐在旁燕南琛俊美面容上有些许疲惫,只见他弯着腰,垂着首,手肘支撑在腿上,手捏着鼻梁缓解着不适,身上沾染着浓烈晚香茉莉omega信息素气味。
这是道完全没有经过阻隔剂抵挡omega信息素。
“想弄死他。”他放下手,看着大拇指被咬得发紫牙印,这是昨晚江因为自身信息素排斥疼得受不时咬他留下痕迹。
段亦舟:“……理解,也想,但想可以这想,建议还是走程序处理。”
“私自登记他人信息素编码这条就能让他滚出研究所,但是否他有帮助陈日偷取特效药这事还在查,监控里只看见陈日并没有他。登记事情已经让数据库调查,半年内登记会有留档。”
陈日即是那个意外离世研究员丈夫。
“警方那边怎说?”段亦舟把手中沾着酒精毛巾放下,然后就看见骆颂燃眼皮颤颤,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眉头也皱起来。
他弯下腰伸手揉揉小家伙眉头。
虽然医生说这睡没什问题,只是身体机能做出保护性反应,但他还是很担心,怎就睡不醒呢?那天被绑架时候究竟发生什,到现在为止两个当事人都还是无法解释状态。
骆颂燃在昏睡,江就算是醒着状态,但是身心严重被受伤害情况根本无法做口供,只能够等骆颂燃醒来。
“陈日什都没有说,问不出来,警方说他有抑郁症倾向。”
段亦舟听到这个说辞不由得蹙眉:“他应该没有严重到生活不能自理,警方不可能让他保外就医。”
“问过顾叔,盗取和故意破坏疫苗属于严重犯罪行为,判处十年以上。并且盗取是还未经过临床试验药剂,危害公共安全,并实施绑架,勒索巨大金额,伤燃燃,还致使江意外二次分化,数罪并罚这辈子出不来。”
“唔……”
病床上传来道轻轻闷哼,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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