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眼巴巴站在手术室外,虽然大爸已经进去,但他还是因为焦虑不安只能不停走来走去,就在这时脑袋就被大手摁住。
“停住,被你绕眼睛都花。”
骆颂燃幽幽抬头,他半眯双眸盯着二哥:“不,心烦,偏要走。”
燕南琛见他脸色都有点不好看还不肯定坐下来,干脆拎住他后领把他带走椅子前:“你现在是连银河医院医生都不相信?”
“别拎!”骆颂燃顾及到这里是医院没敢大声说话,他压低声恼火道:“现在很烦,你别惹生气行吗!”
“烦又第时间给打电话?”
骆颂燃瞥二哥眼:“第时间打给是120好吗?”
燕南琛然哦声:“那你为什又要第二时间打给?”
“你有空呗。”
燕南琛:“……”他被气笑,只能松开弟弟衣领让他坐下:“歇会吧,不要会段亦舟醒来就看到你这张难看脸色。”
骆颂燃听到二哥这说下意识摸摸自己脸:“脸色难看?”
“中午吃饭吗?”燕南琛装作随意这问,余光瞄着弟弟脸色,这家伙看就没吃饭,只要不吃饭脸色就难看,因为低血糖。
“没有。”骆颂燃垂头丧气坐下,他想到段亦舟易感期原因:“哪里还有心情吃,早上爷爷去找段亦舟,跟他说从腺体提取信息素给他事情,他批评后就易感期来……”
燕南琛抱臂靠在椅背上,他笑:“这个段亦舟气量那小?”
话音刚落大腿就被骆颂燃猛地拍掌,痛得倒抽冷气,难以置信看向弟弟。
“不许说他!”骆颂燃凶巴巴瞪二哥眼:“他可比你大气,从不欺负。”
燕南琛深呼吸口气,忍下这份偏心比较,望向天花板不温不热道:“是,有男人忘家,是这样。”
骆颂燃小声嘀咕着:“……迟早有人收拾你。”
“骆少!”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江焦急声音。
燕南琛条件反射坐好,双手放在腿上,侧过头眼神就这望过去,姿态是矜持,看到是谁时眸底浮现不值钱笑意,不过在江走近后便恢复面无表情。
骆颂燃看见江来时候表情怔须臾,而后想起段亦舟在晕之前交代自己定要给江打电话:“好像忘记给你打电话。”
江气喘吁吁停下,他手中拿着个小盒子:“段总是不是易感期来,这只镇定剂有你信息素在,可以暂时缓解他。”
骆颂燃听到这说时顿时明白段亦舟为什说要找江,顿时有些懊恼:“当时太着急,他有跟说叫第时间打给你。”
“现在段总怎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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