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刀砍
她——虽然也没冤枉自己就是，
确是她动手。
曼枝抽抽鼻子。
方才楚风冷不丁地甩出句“那你记得，是你杀
吗”，把曼枝听得怔，神情露马脚，瞒不下去。
她犹豫瞬，此路不通，只能换个路数。
被白蟒缚住天雪银狐脑袋扬：
“命换命，死次——”
“知道。”楚风颔首，甚至轻笑声。
曼枝剩下“已经还你命，们两不相欠”这半句，被堵在喉咙里。
差点没把她噎过去。
“知道还不放开？外头还有人守着，再不放下，让他们鲨你。”
“喔。”楚风点点头，没有动动意思，老神在在，甚至撩着眼皮催促，“你怎
还不唤人？”
“……”
曼枝开始怀疑自己，她怎会喜欢这狗女人呢？说不准是她弄错？
曼枝陷入沉思。
雪白狐狸就这样僵在蛇尾巴里，仿佛没听见对方激她喊人打架话，耳朵都耷拉着，看起来有点怂，又有点委屈。
楚风不喜欢长毛妖兽，看曼枝现在这样怪碍眼，但又有点丑萌感觉，她用尾巴尖挠挠狐狸软软肚皮，果不其然，被曼枝jio踢过来，还伸出指甲。
金戈相撞声音响起，两边都毫发无伤。
楚风把银狐捞到怀里来，摸两把。手感有点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勉为其难地接受曼枝如今模样，但对方显然并不领情，毛都要炸开，腿蹬得极其用力，死命挣扎。
“……”楚风摁住她脑袋，顿顿道，“你不想知道，是怎转世吗？”
曼枝胡乱蹬人脚慢下来，表情僵硬。
可恶，她还真很想知道。
楚风知道她嘴硬，看着曼枝沉默后脑壳，善解人意地直接道：
“要说清此事，还要提起人。”
“谁？”
“郁仪娘亲，穹灵。”
楚风眸中显露出追忆神色：
“你没见过她，但……你记忆是她取走。”
自从化形后，那些被掩盖封印记忆如潮水迭迭涌来，不仅是前世，还有今生。
和曼枝不样，楚风前刻刚死在魔后魂灯之下，下刻再混混沌沌地睁开眼，便成千年后凌云宗后山条白蛇，不过三寸长，细细条，浑身上下只有浅薄妖气，和满腔似梦非梦前世记忆。
她躲在树梢上，听弟子说如今大陆已然没有妖魔修生存之道，听闻魔后早已陨落，就在凌云宗附近，死在凌云宗老祖手中。彼时她恨极道修，蛰伏在凌云宗，只等机会化形，便要冲出大阵，飞冲天。
在那之前，穹灵找到她。
楚风原本没把她当回事，但穹灵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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