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面对这样宋翩跹却不禁心中跳,开始思索是不是哪里有遗漏。
但宋翩跹显然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
“你是何时有修为?”
“左不过近日。”郁仪道,“才炼气期,所以要翩跹助。”
“这从何说起?”宋翩跹问着,目光重新落到郁仪手中玉瓶上。
郁仪便露出笑:“是要用它。”
“你放心,对你只有好处,只要你——”
“嗯?”
郁仪以动作作答。
她打开玉瓶,堪称浓烈灵力四溢开来,郁仪取出滴置于空中。
纯灵玉浆散发着淡淡光晕,如粒浑圆无垢玉石。
郁仪舌尖卷,将它含入口中。
随即俯身而下,便要覆上宋翩跹唇。
在挨到那刻,郁仪停停。
她看向宋翩跹。
宋翩跹从容之极,她眼中没什欢喜之情——
也同样没有厌恶。
这便够。
郁仪吻下,欲将纯灵玉浆送入宋翩跹唇内。
她闭着眼,攀着宋翩跹肩。
宋翩跹唇抿着,不肯回应她。
郁仪起初细细地啄吻她,宋翩跹仍不理。
可这是宋翩跹。
郁仪身子愈来愈烫,吻痕湿漉,水声啧啧,她身体血液急流,终是忍不住,像小兽般咬起宋翩跹来。
丰盈唇瓣被研磨着,轻咬着,黏黏糊糊。
体内勾出嗜血和毁灭欲望高声叫嚣着让她去破坏,另股柔情和欣喜却让郁仪情不自禁地去取悦宋翩跹。
时轻时重力度勾出无限欲念,郁仪攀在宋翩跹肩上手渐渐往上,抚着她侧颈。
这里有血液流淌,她几近着迷地感应着里面血液。
同根同源,是她血。
流过宋翩跹全身,遍布肌理。
郁仪呼吸渐重。
月依旧霜洁。
人却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郁仪尝够滋味,再去抵那牙关,意外入得顺畅。
她讶然睁开半阖着眼,对上宋翩跹。
同时,她舌尖疼。
尖锐疼痛伴着彻骨酥麻传遍体内。
她被宋翩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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