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给她们准备。
不管是是酸奶还是什吃,姐姐总会惦记给她们准备份,相思溪清脆应声,端起果盘。
宋翩跹叮嘱:“这个橙子有点酸,提醒星洲。”
聂星洲吃不酸,点酸味就能让她皱起整张脸,可怜巴巴。
相思溪记住,道:“知道。”
她心里却在想,如果回去聂星洲又在摸鱼,就罚她吃块橙子,而且吃时候不许哭唧唧。
相思溪盘算着对聂星洲冷酷无情“摸鱼体罚”事宜,甚至有点期待聂星洲被酸到撒娇求饶,要不是她及时控制表情,唇角都要勾起来。
相思溪刚要说自己上楼去,就见直没说话凌波姐拿起银色水果叉,插起块橙子瞧瞧:
“酸吗?”
而自己姐姐温声道:
“看是看不出来,你也不爱吃酸吧?别吃这个。”
说着,姐姐就把水果叉从凌波姐手中接过来。
姐姐接得自然,而凌波姐放手也很干脆,简直是到顺从地步。
相思溪总觉得这幕怪怪,但具体哪里怪,她也说不出来。
是因为凌波姐向来强势,没人敢从她手里拿东西吗?
这样说来,姐姐和她关系真好啊,平时也没见凌波姐对谁这亲近过,连聂星洲都没本事进她书房,自己姐姐却可以随便用——
看来姐姐真是万人迷。
相思溪想法渐渐跑偏,见姐姐专心剥起橙子准备吃,凌波姐就倚在沙发上看,好像没自己什事,她端着果盘哒哒哒回去找聂星洲。
等走到聂星洲小书房门口,相思溪突然想起——
为什另个果盘上,只有个水果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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