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听着,拣几处紧要吩咐下去,尽快处置,才算将事儿暂时归整好。
宴饮之后,到底疲累,她有意小憩,想起来:
“太子妃呢?”
封月闲不是先回东宫?怎生如此安静?
“太子妃回来后,许是饮酒发困,已歇息。”
封月闲精力充沛,极少在白日小憩,宋翩跹时竟未想到。
她让雪青下去,自己往床榻而去。
帐幔垂地,博山炉香烟缭绕。
她掀开些洒金帐子。
封月闲躺在床榻上,许是酒气发散,她觉得热,将薄被也拨到边,身上什也未盖。
宋翩跹微微弯身,准备给她盖上些肚腹。
刚凑近些,封月闲便警觉地睁开眼。
那瞬间,便如猎豹打盹被惊醒,迸射出利芒般锐利。
宋翩跹时为她所慑,怔怔道:
“你醒?”
她说话,封月闲便如认出人般,温顺如家猫。
她微微曲起纤长紧致腿来,像猫蜷缩柔韧无骨身体。
封月闲眸中醉意渐浓,雾蒙蒙,好似未听见宋翩跹问话。
宋翩跹声音更轻些:
“继续睡罢。”
封月闲手肘支,撑起半个窈窕身子,长长发丝拂在肩上,发尾微卷。
她倾身凑近床榻边坐着宋翩跹,鼻息逸出声轻哼:
“嗯?”
宋翩跹刚要耐心地再说遍,床尾好似传出轻微声响。
她闻声看去。
原是封月闲正用脚趾,去拨弄着香球。
轻粉指甲,白莹莹脚趾,轻轻踩着浑圆涂金镂花银熏球。
与其说踩,不如说是逗弄,是撩拨。
香球摇摇晃晃间,熏香散逸,漫过玲珑精致脚踝,顺着紧致白皙小腿,缓缓而上——
封月闲便这样侧卧,如躺在美人榻上。
她边手臂曲起,撑着脑袋,另条手臂如柔软丰腻春水,顺着诱人腰线徐徐流下,纤长轻巧手,则搭在大腿根儿那,微微盖着,半遮不遮。
曲线丰盈。
因她是侧躺,锁骨之下,两处嫩生生满堆堆春光挨挨挤挤——
泄出来。
当真勾魂摄魄。
不知不觉间,宋翩跹呼吸轻缓之极。
那厢,美人儿香足拨弄未停,踩,踩,撩,动。
银熏球哒哒哒,滚到宋翩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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