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味来精神,边吃得不亦乐乎、边喊着这下新裙子穿不上。
“你们准备如此齐整,到时候还不是太子妃风采最佳?”
“哎呀呀,这次可说不准——听闻公主也要赴宴呢。”
齐宝珠道:“是明寿宫那位嫡公主?入宫这许久,还未见过她。”
“那位公主哪是轻易能见到,直娇养着,只偶尔出来趟。”
同样没见过左昭仪娇滴滴道:
“那怎都传她容貌顶好?偏不信,想是口口相传,三分也说出十分。”
“啧,偏你拈酸拿尖。”说话贵嫔入宫早,笑呵呵道,“可亲眼见过,公主当真美极,还不知以后要便宜哪家儿郎。”
“论容貌,整个后宫只有太子妃能与她平分秋色,你自恃美貌,这次也只能做个‘探花’。”
左昭仪没骨头样赖在陆美人身上,将信将疑,不以为然,动动鼻子调笑道:
“便宜谁——倒不如便宜。”
屋子人哄然笑开。
“你也真敢说。”
“就不怕你宫侍再听见、给你说出去?”
“陆美人可还在这哪——”
话音落,陆美人往旁边挪,左昭仪哎呀声,差点栽到地上。
众人又笑开。
外头宫侍面带好奇,侧耳听着,不留神,手下草拽断。
宫侍跺跺脚:“怎输?不算不算,再来。”
喜鹊在庭院自在走着,到处寻草籽,晴光正好。
被后妃惦记着宋翩跹,此时心中放着,恰巧也是后宫中事儿。
贤妃被打入冷宫,宋翩跹直命人守着冷宫,盯着风吹草动,目前尚无异常。
萱草去三皇子身边,带着楚王在宫中残存势力,牢牢守着宋端,哄着他不要外出惹事,生怕这位小主子再触圣上眉头,遭厌弃。
不过萱草伺候贤妃许久,到底处出点感情,去冷宫看过贤妃几次,带些东西。
有次,萱草趁晌午没什人时候,把宋端带去冷宫。
哪想宋端站在那看看形容狼狈贤妃,嫌弃地避开贤妃亲近举动,还责骂萱草,说萱草扰他午憩、原来就为让他过来看这个。
对贤妃来说,这无异于往她心口扎刀子,当天晚上,她就在冷宫木板床上发起热,自此缠绵病榻,不曾好过。
宋翩跹想到这,沉静如她,眸中也不禁划过丝讽刺。
楚王要进京,宋端留这久,也该解决。
在原剧情中,贤妃与楚王秽乱后宫、且诞下三皇子事儿,同样是由封月闲揭出来。
封月闲当时是为让皇帝无可选择,在二皇子三皇子都废后,想让大黎仍然姓宋,只能同意由封月闲择立皇太孙。
同时,楚王在皇帝面前刷足好感,直表现得很孺慕皇帝这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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