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着撑着伞等待伊地知洁高走过去,脚下是东倒西歪羸弱枯草。
“大家都在为各自信念努力战斗呢。”
青年重新戴上眼罩,让散落白发不羁地翘起,以玩笑般语气感叹着。
“要是不那认真、能够稍作转圜就好啊,那样话,定会少很多悲剧发生吧?”
他似乎想起什旧事,末尾声音渐轻,掺和上雨水湿意。
“但总有些事情是矛盾。”雨宫翠轻声道,“比如有人想借助圣杯碎片力量实现愿望,们却想拿回碎片,让切复归常轨。目与目截然相反时候,总要有方失望。”
五条悟已经从回忆里挣脱出来,脸上挂着惯常洒脱微笑。
“这个当然知道。——话说,最近和悠仁相处得怎样?”
在得到不做伪饰肯定回答之后,这位最强咒术师微微出神,陷入长久沉默。
最终以比平时更为正经态度,慢吞吞地说着思虑良久话。
“身为学生,没有个理所应当作为棋子牺牲,即使本人有那样觉悟也不可以。从来不为他人选择负责,但是,还请你转告悠仁句话。”
青年翘起嘴角,仿佛透过仰面望着自己雨宫翠看见另外人。
“——‘如果你想要活下去,那就可以活下去’。”——
反复咀嚼也吃不透这话中含义,晚上回到宿舍雨宫翠疲惫地倒在床上,准备第二天见面再把这句哲言般叮嘱转告给虎杖。
兔子玩偶外形咒骸静静地摆放在床头,没有丝毫动静。
雨宫翠在床上翻个身,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浏览费奥多尔最近发来短消息,在心中验证自己猜想。
信息还没总结完毕,就感觉身下床铺往下沉,旁边又多些许重量。
实体化太宰治像树懒般粘过来,硬是把他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拉开,以再自然不过娴熟姿态撒着娇。
“好久没有单独陪呢,雨宫。”
“毕竟最近比较忙……”
好声好气地解释这句,雨宫翠在对方打滚抗议前秒坐起身来,把手机丢在旁,摆出举手投降架势。
而青年只是抬头用鸢色眼睛凝视他,瞳孔中有两个小小倒影。
双臂愈发环紧他腰,太宰治静静地说:“知道。”
“其实,能像这样和雨宫呆在起,就已经很满足。”
雨宫翠只能报以苦笑,小心地揉揉对方微微有些翘起黑发。
“不要说这种话啊,点都不像你。打起精神来吧,治君,已经做好拉长战线心理准备,之后也许会空闲些。——嗯,这周末起去逛街怎样?会陪你整整天哦。”
天吗……
太宰治把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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