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索索怂包样子判若两人,但内里还是样——
中岛敦,即使顶着老虎样子虚张声势,本质还是温柔而敏锐,害怕伤害他人也害怕被他人伤害,没有坏心胆怯小猫咪。
所以即使对方说着“尽管吩咐”这种话,经他手安排下去任务依旧大多是交涉、搜集消息、主持交易等类似有风险但相对轻松类型,像是正面对敌或者剿灭这种血腥任务,次都没有。
虽然不满太宰治连连嘲讽好几次,说他爱心泛滥,把那个可怜孩子单方面当弟弟看,但都被雨宫翠凭借日渐成长脸皮无视。
这个人那种只看结果养崽模式完全不可取,若是味顺着他来,唯结果就是把中岛敦养成个心理变态。
再说港黑并不急需更多更强武力,和雨宫翠样被百分之百新鲜压榨重力使中原中也,已经处于金字塔顶端,鲜有他出面还解决不,bao力争端。
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敦也并没有不满意思,似乎还松口气。
——但是,在后者十七岁生日那天,切都发生变化。
在入职档案里看见相关信息,中午还拉着中岛敦办只有两个人生日聚会,因为知道不管口头上再怎不在乎,独自人过这种特殊日子还是会心头泛酸。
看着小猫咪高高兴兴吃完整个八寸奶油蛋糕,然后由于太饱而开始犯困,雨宫翠催着他上床午睡,稍微收拾下餐桌,就又回到办公室继续自己社畜生活。
本来是相当普通天。
直到晚上太宰治过来,黑风衣上沾染着新鲜血腥味儿。
“敦君已经做出选择,”他轻快地说,面上带着毫无温度虚浅笑容,“违抗会发生怎样后果,他已经清楚地知道。”
雨宫翠皱着眉头看向他,手中笔横放在桌面上,并没有说话。
黑发掩映间鸢色眼睛如此晦暗,那个眼神、那副表情——与其说是在宣布什事来警告他,不如说,是在针对某些捉摸不透东西进行试探。
良久沉默之后,雨宫翠压抑地吁出口气。
“……为什这说?特地跑来跟说些反派台词,是想误导——是想让以为您为达到目,狠狠伤害他吗?”
“但很不幸,知道您并非这样人。并不是指心慈手软之类……如果您当真无法接受名刀闲置,过去年里就不会如此放任们。”
“所以说,自污对您到底有什好处呢?”
太宰治脸上有闪而过惊愕,刹那间不自然,当然很快就掩饰过去。
而那个时候,在雨宫翠脑海里浮现出来,是初次见面时站在月色之下,得意地说着“这都是计划哦,为看看部下有多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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