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合着你把拉上来就为说这两字?其他还有什交代吗?”
她想想,“爷爷有两个儿子,个女儿,爸排行第二,大伯早年在尚古,现在自立门户,在香港创立自己品牌公司,姑姑是个不婚主义者,搞电影传媒,这些年都在洛杉矶。”
“哦……那就你还在尚古吗?你爷爷还有别孙辈吗?”
她顿顿,“有,大伯有个女儿。”
“也没在尚古吗?”
“没有。”
想想,“噢,难怪上次爸问……”这起个头,又觉得自己说漏嘴,和爸八卦都说出来。
“嗯?你和你父亲说俩事?”
“嗨,他问谁帮他请律师,来从善精着呢,眼就看出不是主意,还夸你靠谱,直夸。”
尚宛笑笑,“你刚才说他问什?”
“哦,就是说朋友是尚古人,是尚老孙女,他就说认识你爷爷,当年常去如流捧场。”
“对,记得那会儿回国,家人常在如流订私人间吃饭。”
“所以你喜欢上那道‘落衣破玉’,”搭在她肩上手拍拍她,“爸问那朋友是尚老哪个孙女。”
尚宛愣愣,“你父亲认识堂姐?”
“等说你名字,他又说小辈儿都不记得,估计他就只有印象你爷爷有两个孙女。”
“嗯。”
看看表,“不然你洗澡吧,先回去,明天好好备菜。”
她仰头望,圈住脖子。
心顿时烧起来,“或者留下来?”压低嗓子,有点哑,有点渴,去她唇中找寻蜜汁。
她手从脖颈放下来,贴着腰抚到后背,隔着毛衣在那里摩挲。那把火从心头烧到眼角,窜到全身,挺身将她压住,觉得吻不再温柔,甚至已将“技巧”、“目”抛诸脑后,就只想占有她,本能而原始愿望,吻她眼睛、下巴,吻到她脖颈,那里有好闻尾香,唇沿着她套裙深V领边缘,路往下……
她手机响起来。
几乎浑身颤,伏在她胸口,期待铃声快点结束。轮过后,它又重新响起来……
“接。”爬起身,边想着,要打死这个人。
“爸爸……”
啊?阿弥陀佛。
坐在沙发边缘,听她讲电话,也平复自己心情。
“……现在吗?……是发生什事?……那好,大概还有多久?……嗯,好。”
尚宛挂电话,无奈地看着,“爸说……他经过酒店楼下,想上来和谈谈。”
“啊?”从沙发弹起来,“那赶紧走,”跨出步又转身,“发生什事?”
“没有,不过也不知道,应该是有话想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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