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该很贵吧?怎找到你呢?”阿佑问。
此时心里大概有数,应该是尚宛。
“对啊,就问他,结果他告诉,是有人委托他,而且会负责律师费……”萧梓言越说眼神越柔和,“你们说,是不是灼冰?”
倒抽口气。
阿佑竟冷笑声,“更有可能是灼冰背后女人吧?”
沉默着,阿佑知道找尚宛,但直没打算让萧梓言知道,方小想,尚宛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她插手这件事,另方小,也不想让萧梓言觉得无颜见或尚宛。
再往深里想,都不知道萧梓言会不会怪这插手,找尚宛这件事,不得体,但好像这辈子不得体事儿都在尚宛那儿做。
冲阿佑使个眼色,“觉得就别纠结是谁,这方律师既然有名有姓,这事就是真,眼下接受这律师帮助只有好处没坏处,不过梓言姐,如果真找律师打官司,你希望达成个什结果?”
萧梓言搅着咖啡,“其实不想跟他打官司,只要他同意离婚,也不要什,是出轨,该付总要付。”
看她这是做好净身出户打算,作为她朋友,还是有些揪心,虽然从道理上讲也该这样。
“那个……梓言姐,不然跟那位方律师好好咨询下,别不说,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从咖啡馆出来,送走萧梓言,和阿佑又往前走截,她有些怅怅然样子。
“怎?”问她。
“那句话到底怎说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听这颠三倒四话,原本好像挺熟悉句子,这会儿也开始模糊起来,“好像,都对吧。”
“觉得梓言可怜。”她说。
“嗯?没有可恨之处吗?”
“恨,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恨’。”
“那是遗憾。”
“为她遗憾,跨出性向阻隔第步,遇到竟是那样人。”
转头看阿佑,她今天认真和哀伤使得她像变个人。
“可是,阿佑,灼冰自有灼冰魅力,梓言当时状态也不是想出墙红杏,就是那遇到,被吸引,这想,会不会少些为她打抱不平?”
“不会,觉得她直遇人不淑,灼冰,还有她那个老公,都什玩意儿?”
耸耸肩,不置可否,因为觉得“可恨”和“可怜”之间辩证关系适用于任何人,即便是那两个“恶人”。
“对,律师是尚宛请吗?”阿佑问。
“也不知道呢。”
等和阿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站在街道上,看着地上几片不知不觉就落下黄叶,今年第批秋叶,给尚宛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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