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马蹄莲上。
真糟糕,收拾时候特意注意,又要布置好,又不想让萧梓言看出什特别之处,没想到这女人比想象得敏感,难怪在主持情感节目。
“梓言姐,你每次来不上心吗?”作委屈状。
“上心~但今天最上心~”她突然想起什,“对,”说着转身从包里拿出只包装精美盒子,“送你个小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啊,谢谢啦~”
接过来拆开,是蒂凡尼银手镯,三千出头价位,萧梓言说话大大咧咧,心思却极细,不让这顿真贴本,又比硬塞钱有意义。
“很喜欢啊,梓言姐才有心,请你吃饭,你送首饰,是不是赚大发!”套在手腕上试试。
“可真羡慕你们这种修长纤细手腕,天生戴镯子料儿。”她满意地看着。
说着话,耳朵尖,听到雨打在窗玻璃上声音,起身去挑起窗帘看看,“哟,下雨。”
下雨,尚宛还在外面。
“尚小姐还在露台上吗?”萧梓言嘀咕。
“去给她递把伞,”拿起冰箱旁长柄黑伞,“去去就回。”
走上旋梯顶端,踏上露台时,远远就看见袭高挑纤细背影,掩在四周楼群霓虹背灯中,虽站得亭亭,却透着落寞。
往前走两步,雨丝立即飘在脸上、身上,背影主人就这静静地伫立着,好似不曾感受到这场雨,不曾感受到脚下闹市车水马龙,抑或到来。
她就那站在那里,隔绝在她自己世界里。
那个瞬间,不知为什,从心头泛上股心疼感觉,那感觉从心头蔓延到胃中,轻轻搅,当时有种冲动,就想上去抱住她,将她裸露双臂揽进怀里,将那单薄身体揽进怀中,将雨丝挡住,再问句,傻不傻?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情绪和想法,瞬过后,自己都觉得过分,这不是耍流氓。
“尚小姐……”轻轻唤声。
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吓到,或打扰到,总之她转回身,见是,也就那站着,没有回答,也没有进步动作。
撑开伞,走上前去,将伞举到她头顶,“下雨啦,冷不冷?”
旁大楼霓虹透细细线光过来,正好让隐隐看清她脸,她脸异常平静,无悲无喜,甚至滤掉刚才在局里所有客套。
“见过你。”她说。
这句语调收得略平,又不是很笃定,时判断不出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嗯?……见过……次吧,在尚古酒店电梯口。”
她顿顿,“就那次吗?”
也顿顿,“是吧,知道应该就这次。”
俩都停顿下。
“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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